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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只是這樣,她,竟到了今天才看清。
“啊……”,是誰的驚駭,弓背輕顫不止,為著那深埋在體內的巨大復甦,霸道地深處兜轉。
“嗯……”又是誰復又將那不小心滑出的指,曖昧地探回唇裡,浪蕩地輕蹭。
是誰的意識又墮入一片模糊,被直直捲進另一場暴風雨。
又是誰的下巴被強硬地抬起,被吸入那深邃的雙眼裡不能自拔。
沒有花前,卻在月下,月老與紅娘,誰在見證?
金玉良緣?不是他們。
郎才女貌?不是他們。
子孫滿堂,會不會是他們?
夢裡的三生石,是誰刻下不滅的愛恨糾纏。
千年前,為一個守候,甘願溶入烈火中伴她重生。
千年後,縱然忘卻前塵往事,仍為她孤獨守望。
這麼緊緊相擁,氣息交融,天地間再也沒有別的人事物值得他回眸了。
天長地久,時光千年,我只有你……
是誰等誰,等了一千年,等來了什麼?
是誰凝望了誰,僅僅一秒鐘,留下了什麼?
誰的羽化,誰的絕塵,誰的超度,誰的封存,是誰點亮那盞長明燈,望一眼來時路,輕道一聲:“當時明月在……”
他們便似天地初開時,那一塊碎了的玉璧,不周山孕出的天地之靈,卻是因著貪嗔痴恨,碎了,墜落到了人間。
渾渾噩噩歷經了多少載滄海桑田,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紛紛合合,到了如今,卻是又一次的破鏡重圓。那兩半碎了的玉璧,終於又合到了一處,花好,月圓,可是圓滿了?
是你親手破了我薄而脆的殼,沒了殼的蝸牛,只剩這副軟體,骨肉娉婷,濃纖合度,□橫陳在你面前,無處可躲,亦無需躲,亦不想躲。
良人,不是一定要芝蘭玉樹,臨風而立,輕搖紙扇。
那個知你懂你愛你惜你的人,才是真正的良人。
叔父,霜兒到今天,才真正明白了你當初的話,到現在才懂得了,為何當年,我與顧皓熵被人稱作‘一對璧人’之時,只有你愁眉深鎖,嘆一句‘此非良人’。
今日,我亦明白了夫妻。
生同衾,死同穴。天上地下,我都在你身旁。
原來,真的有蒲草如絲,萬年磐石。
自在飛花輕似夢,寶簾空掛小銀鉤。
秋花落,晨意暖,莫負好韶光。
原來,生命中還有可以純粹的東西,還有從靈魂深處這麼渴望一樣東西,一樣他視若珍寶,恍如在漆黑的世界裡等待唯一的東西她的愛。希望她的依靠和呼喚只有他,而他會好好的把她捧在手心裡呵護備至。從來,連他都沒想過自己會為愛痴狂至此。
腰腹一緊,又是發狂地一頂。
泠霜忍不住在他的肩頭輕咬了一口,可是,他的肌肉繃得那樣緊,竟咬不下去!不禁悶哼一聲。
眼前這個男人才是最終的歸宿,天地間,除了他,再也沒有人可以像他這般輕易撥動她深藏的情弦。
她幾乎要被他的熱情和高超的技巧逼瘋!他將袁泠霜最後的一層青澀與堅持生生地從她的身體裡剝離。
既如此,那,便讓你瞧瞧,藏得最深的那個女子,是何等的風姿。
是你揭去我最後的清苦,放出了這隻為你而綻的媚毒,便是這毒讓你終身難拔,亦是你活該!
泠霜拋卻了所有矜持,掀起最妖嬈冶豔的回應。
……
庭中奇樹斯獨立
“桑兒……”他的手扣住她的腰,粗喘著低聲喚她,將頭埋在她馨香的頸間,軟軟的髮梢掃在面板上,微微的癢意。
擺動強健的腰,讓慾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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