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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曾經的師徒經歷,將要過手的兩人,心裡竟有些心有靈犀的感覺,一出手都是曾經一個教一個學的墨子劍法。看起來凌厲險要非常,但是兩人都明白,這種程度,完全是沒有一點危險性的,因為對這些招式,他們都太熟了。
一招一招,從第一次開始教的招式到最後的招式,彷彿再走一段回憶一樣,兩個人的心中都隨著劍法的將要結束而有了一絲蕭瑟。比試漸漸走入末尾,兩人的招式漸漸的開始帶起一些不同的氣勢來,但又都壓抑著,似乎下定決心不將那套墨子劍法走完,便絕不變招的架勢。
但劍招就如同回憶,終究有走完的時候,突然變換的劍招,如同狂風驟雨一般顛覆了剛剛那內蘊平和的氣氛,項少龍的劍法開始往不拘一格的灑脫和出招制敵的風格走去,而嬴政的劍法卻往霸道和務求掌控的風格進行。
此時此刻,就算是任何人都無法在他們的劍法裡找到一絲一毫師徒的證據,這場比試就如同他們的人生經歷一般,從最開始的默契到最後完全的分道揚鑣,卻不知是否有再重現默契的一天了。
這場比試並沒有結束,兩人雖然專心比劍,但終究不是什麼生死關頭,就在比劍逐漸往脫控的狀態走去的時候,兩人卻同時皺了皺眉,兩人身形一滯,終究緩和下了逐漸劍撥弩張的氣氛,嬴政突然輕笑出聲的悄聲說道:“如今這場比試,項太傅卻是必須輸了。”
說罷,劍尖一挑,劃出一道亮麗的劍光,直指項少龍咽喉,而項少龍也配合的彷彿努力去擋,卻終究沒來得及擋住,嬴政的劍尖就已經頂在他的咽喉處了,劍上的涼氣都感覺得到。
啪,啪,啪,啪,拍手的聲音從遠至近。
嬴政項少龍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然後嬴政乾淨利落的收了劍,而項少龍則表現得有些生疏的感覺。
“兩位真是好身手啊,真讓人大開眼界!”李小超拍手的動作到了近處才停,雖然說得是你們,但目光顯然都在嬴政的身上,雖然項少龍不爽,但是這也算是達到了他們的目標。
於是也調整表情,算得上是欣喜萬分的說道:“哪裡哪裡,是我纏著阿正教我幾招劍法,如今才算是小有模樣罷了。”話雖這樣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帶著幾分自得的。
嬴政聞言也不看他,只對著李小超打招呼道:“趙兄。”然後才轉頭淡淡的說道:“不成氣候。”
心裡卻有些好笑,這種話他沒想到有一天還能還給項少龍,頗有種風水輪流轉的感覺。
“阿正你要求太高啦,我去秦朝半個小時而已,出不了什麼大事,有幾招嚇唬嚇唬人就行了,實在不行不是還有槍嗎?”項少龍似不在意的揮手說道,直說的李小超暗自可惜良久,想很多人想學到正宗的古武,求而不得,他甚至也不好意思和嬴政開口,就怕嬴政有什麼師門規矩什麼的,直接拒絕讓他連個念想都沒有。項少龍如此輕易的得到了機會,卻就想著嚇唬嚇唬人,實在是暴殄天物。
嬴政淡淡的瞥了一眼一臉無所謂的項少龍,生硬的突出幾個字:“朽木不可雕也。”沒有語氣的話,硬是讓李小超彷彿聽出了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只能說,李小超你想多了。
引著李小超坐在了小花園一角休憩的地方,嬴政問道:“不知趙兄此來所謂何事?莫不是實驗可以進行了?”項少龍已經完成了訓練計劃,而那個實驗室嬴政也已經進去了好幾次了,對立面的環境也摸得差不多了,雖然每次李小超都寸步不離,無法做出詳細的探查。
雖然在項少龍的記憶裡,這個實驗還需要幾天,但是關鍵是李小超不知道嬴政知道啊,也不知道項少龍知道,所以問了時間才是正常的。嬴政從不希望細節上的小瑕疵,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就像在除了只有他和項少龍兩個人的時候,才互相稱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