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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家翻了天,母親哭天抹淚,說她自己在外面會過不下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沒人可以照顧她,生病了也沒人知道,到那時候再想回來就晚了。
夏初承認,自己媽說的都是事實。離開了N市,等於離開福窩。聽著母親的哭訴,夏初無言,只是一張一張遞著抽紙,偶爾也抹把眼淚。
她可以理解母親捨不得自己,卻不理解為何父親也如此反對。可是她已經下了決心,醫院的實習通知已經握在手裡,她說什麼也不可能放棄。
在父母和子女的較量中,先低頭的永遠是父母,因為他們更愛自己的孩子。
夏初揹著行囊離開的時候,夏光遠派人將她送到機場,他說,這是她最後的福利,一張免費機票,以後的事情都要靠她自己,並且嚴令不能對外宣揚他們是父女。
說這番話的時候,夏光遠坐在書房的陰影中,聲音有些發顫,可是語氣很堅定。夏初站在不遠處低著頭扣指頭。不經意間,眼淚滴在手上,滾燙滾燙的。
夏初手裡握著的是母親悄悄給她的福利,踏上了G市這片對她來說無限陌生的土地。
夏初的母親蘭梓玉,是個以家庭為天的女人,一輩子圍著女兒和丈夫過日子,女兒要離開,她覺得天都要塌了。那些日子,逢人就說閨女要走,打電話的內容三句不離“夏初要走了,不要我們老兩口了。”
夏初在一邊無奈汗顏,她只是去工作而已,怎會不要他們?
木阿姨是夏初母親的老朋友,如今在北京,聽說夏初要去G市,很是激動,說自己兒子在G市當兵,當時也是說什麼都要走,怎麼也攔不住,狀況和如今的夏初很像。他們皇城根下的人家,更護孩子,怕自己兒子在南方受委屈,還給買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木阿姨說她兒子常年在部隊,那房子一年到頭也住不了幾天,空著也是空著,倒不如給夏初住。
當蘭梓玉將鑰匙偷偷拿給夏初的時候,夏初在心裡還真是狠狠的高興了一把。她自己也承認,身上那些養尊處優的小毛病一時半會兒改不了,到了那邊受苦受難不適應是肯定的。如果能有點兒額外福利,那當然是來者不拒。
夏初把小區的名字報給計程車司機,司機扭著頭上下打量著她,用大舌頭捋不直的普通話,口氣怪怪的說:“小姑娘,看親戚?”
“不是。”
“找朋友?”
“不是。”
“哦”司機透過後視鏡一直打量她,夏初有點兒火,這麼這地方流行刨根問底欄目嗎?
到了地方下車,她才明白司機“那種”眼神,“那個”腔調。那個小區已經不能單靠豪華來形容了,她覺得這個就是那傳說中,一平米一輛車的囂張地方。
“**。”夏初咬咬牙走進小區,但是,她喜歡。吼吼!!!
下了夜班,頂著日漸毒辣的太陽,夏初拖著沉重的腦袋晃盪晃盪回家,路上順便買了個西瓜,抱在懷裡走進小區,這是她和這個小區最突兀的地方。
進出小區的住戶訪客都有名車開道,不是名車最起碼也是四個輪子的。她沒有名車,也沒有四個輪子,只有兩隻腳。第一次進去的時候,被物業保安拉著盤問了半天,最後,找了總機並且給業主打了電話,她才得以放行。她開始去醫院實習後,每日穿著軍裝往返,成為這所小區最靚麗的風景線,比多名貴的車子都拉風。
夏初養了一隻高地折耳貓,恰好小區裡有家寵物寄養中心,專門為沒有時間照顧寵物的戶主們提供方便。夏初本來還擔心養了貓咪卻沒有時間照顧,發現這個寶地之後,她毫不猶豫的領了一隻小貓回來。夏初給貓咪起名叫二喵。
夏初拐了彎兒,接二喵回家,那個小傢伙看到夏初後,趴在她腳邊蹭啊蹭,二喵的叫聲暖暖的很好聽。它還很小,剛出生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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