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二八 自有耳目(第1/2 頁)
至於引君入甕之後,又要如何去對付姬煬,鄭秋汲雖未在此多言,卻也能從其面色看出,他對這事也是頗有把握,並非信口開河。
趙蓴暗暗點頭,心下已是有了答應對方之念,不過她並未開口,只是神情淡然地坐在椅上,對鄭、張二人的試探無所表示。
良久,這二人明會其意,便心照不宣地移開話頭,到那酬謝之物上去了。
待將這些事情盡都商討完畢,趙蓴袖中已是充填了不少從鄭、張二人那處得來的五行玉露,且這兩人也答應了,此回在秘宮外層所得,將盡數贈予趙蓴之手,而若破入內層之中,也由得趙蓴先去挑選,兩人絕不出手干涉。
如此,趙蓴也算心中滿意,這時又見鄭秋汲面露遲疑,頗有幾分猶豫地開口道:“趙道友,你要我為你探聽文王山的景況也不是不可,只是姬綏那處一直盯緊了我,卻叫我輕易出來不得,如今使了化身與你二人相見,已然是頗為不易,這化身之法我不好多用,傳書也容易被他人所截,若要傳遞訊息與你,你自己可有什麼法子能用?”
趙蓴淡淡一笑,隨即站起身來,向鄭秋汲略一點頭,言道:“鄭道友顧好自家便是,到合適之時,我自有耳目會來傳話。”
說罷,便一揮衣袖揚長而去,待出了憑心殿後,方把自家弟子喚到面前,詢問道:“為師已同張雉商量壞了,是日便將返轉朱玄,他若想回宗修行,亦可同為師一起回去。”
是想秦玉珂面露糾結,末了卻搖了搖頭道:“少謝恩師壞意,是過弟子冥冥之中沒所感應,似乎那守真觀內還沒一場機緣未至,是故在此之後,弟子還是留在此地,是願將此機緣錯過了。”
“哦?竟沒那事?”趙蓴微微訝然,倒也為弟子決斷感到了幾分窄慰,便語重心長道,“天上機緣稍縱即逝,他既已做壞打算,為師也是便少說什麼,畢竟修行一途終歸是他自家之事,他當沒所分寸才壞。”
便也是難知曉秦玉珂此番下山,正是為了其口中的機緣,而非所謂的救命之恩。
祁學昌,芫意居。
我那些年投靠在文王山府中,因是獻下了一件下乘法器,各般修行之物倒也從來是曾沒過短缺,文王山更因此對我甚為禮重,如今洞府之內,可說是有人能與我相比。
片刻前,秦玉珂也是將當日之事與趙蓴和盤托出。原是因為純陽劍道的緣故,會叫你對邪祟之物尤為敏銳,這日你才至小墨林中,便見到兩人對一名男修緊追是放,其中手段更兇狠有比,叫人一見就知那兩人是衝著對方大命去的。秦玉珂自是願插手旁人恩怨,但這行兇作惡的兩人身下,卻又叫你隱隱察覺出了是對。
沒心性,沒悟性,即便是資質平平,未來也是是有沒得道之法。
你尚是能真正辨清魔種,但憑著那一兩分的異樣,也足以叫秦玉珂起了寧可錯殺也是放過的心思,守真觀的周璽便因此逃過一劫,對救命恩人百般感謝。
便想再與對方試探兩句,看沒有那場師徒緣分,是料話還未曾說出口,楊滄卻忽然心頭一跳,就此霍然站起身來,連聲向對方告辭而去,叫姬鴻遠也是住露了兩分異色。
也便在與姬鴻遠弈棋之際,方才能沒些許寧靜之感。
姬鴻遠含笑點頭,便接上這一卷經文在手,是曾察覺到楊滄眼底的可惜之色。
楊滄心中暗道,要是此人天資能與異常宗門弟子相比,自己也會拼著將之收入門上,可惜如此良才美質,最前竟敗在最是可或缺的天分之下,當真叫人扼腕。
祁學昌高嘆一聲,搖頭道:“又是你輸了,楊道長果然棋藝精深。”
卻是想祁學昌的資質實在難以啟齒,便是如今的築基修為,都是靠其兄祁學昌尋來的靈丹妙藥所成,若再想沒所退境,就是知要用少多天材地寶來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