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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因為斯傑克利在找。這就是說他知道，透過他從西蒙娜那裡擠出來的某些提示，它們還在……只是他不知道寄藏的地方，而西蒙娜本人也忘記了具體地方。&rdo;

&ldo;完全正確。&rdo;瑟尼納十分讚賞地說。

他站起來，雙手插在口袋裡，低著頭在客廳裡踱了幾步。這一局的可怕賭注一時使他技窮了。他所有的想法、想像交織在一起……歐洲!……西蒙娜!……這個有千百個隱蔽角落的城堡!……一件必須解決的國家間的事務卻又不能要求當局的幫助……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還有瓦朗格雷，他是外交部長……瓦朗格雷能夠在眨眼功夫明白……可是隨後呢?……他將會與他的內政部同仁取得聯絡……沉重的警察機器要在幾天之後才能開始行動，新聞界也會吹噓某些事情……甚至就在國王和大公來訪的時候……絕對不行!況且瓦朗格雷能接受這難以置信的故事嗎?所以最後，一切偃旗息鼓，這一切都會被視為一個女瘋子的一派胡言!塞西爾看到過信。她並沒有念這些信。西蒙娜或許誇大了它們的內容……她的神經病，以一種陰鬱的方式，或許比人們想像的時間還要早就開始了……大公回了他自己的國家，她或許一頭扎進了想像的愛情浪漫曲中，卻又如此殘酷地被打斷了……其實，西蒙娜本人就是一個謎。而這個謎，他必須獨自一人讓它暴光。這個女孤獨者的細膩感情讓他害怕。這個習慣於戰鬥和勝利的男人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無能。他又對著塞西爾說了起來。

&ldo;好啦，&rdo;他說，&ldo;請幫我把這始終處於黑暗中的一點撥亮吧。我們假設，就在剛才，您的妹妹曾經試圖自殺，因為她認為大公已經屈服於加在他身上的壓力……不過沒有什麼可以完全肯定的。您本人，您曾對我說他也許會信守諾言。您看到了困難嗎?……按理說，西蒙娜只有在收到絕交信後才會往自己的腦袋上開槍的。其實，是她的精神病促使大公放棄了他的計劃的……是您的妹妹首先斷絕了來往。我堅持認為，這其中有一個謎。您堅信米歇爾沒有寫絕交信，因為您的妹妹未向您談起過?&rdo;

&ldo;我注意著信差。不過，其實這極有可能有一兩封信逃過了我的監視。&rdo;

&ldo;那手槍呢?它本來就在城堡裡嗎?您知道它放在何處嗎?&rdo;

&ldo;不。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弄到它的。&rdo;

&ldo;槍現在在哪兒呢?&rdo;

&ldo;我想法戎老爹把它處理了。不過我要向您再說一遍，那天，在我們大家來看，西蒙娜表現得很正常。法戎一家能夠為您證實這一點。&rdo;

&ldo;於是在晚上便發生了某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它是如此殘酷，以致您的妹妹突然決定自殺，用她肯定藏了很久的一件武器……不，這不可能!&rdo;

&ldo;可是她既然已經瘋了。&rdo;蒙古喬說。

&ldo;瘋是在以後，而不在此之前。塞西爾剛剛向我們證實過她表現得十分正常。我還是弄不懂&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