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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十足的年青人呢!娜娜給你一點陽光,你就窮燦爛了。你把阿花當什麼了?你對阿花的的情義那麼輕易就成了過眼去煙?
不想阿花還好,一想下身又隱隱痛起來。
一進小巷子,見阿花在他家門口跟老媽聊天,那痛似乎又強烈了幾分。他對自己說,心理作用,一定是心理作用。阿花那一腳在他心裡留下了一時無法消失的陰影。
阿花笑吟吟地說:“你回來了。”
張建中很有些不適應,平時,她見了他,總是直呼其名,然後就叫他幫她做事,今天怎麼變得莫明其妙了。
“累嗎?上班累不累?”阿花遞了一張凳子給他。
他搖搖頭,說:“這一天都坐呢!還是站站好。”
老媽問:“阿花要你幫她辦的事,你辦了嗎?”
阿花忙說:“不急,不急,等他緩緩氣再說。”
張建中明白了,阿花是在等他要攤位號。
他說:“你不是去抽籤了嗎?”
阿花笑了起來,說:“是的,是的,不是沒抽到好籤嗎?抽到好籤我還要你幫我啊!我是沒有辦法才找你幫我的。他們沒為難你吧?所長給你弄了個好籤號吧?”
“沒有,我沒要。”
“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沒要。”
阿花還是笑,說:“好了,好了。你去都去了,還會空手回來?我叫你辦的事,你還會不幫我辦?”她對老媽說:“他現在本事大了,什麼事都難不倒他了。”她巴掌一攤,說:“拿來吧!”
“沒有。你沒聽見嗎?沒有!”張建中叫了起來,“我把那個所長罵了一頓,我罵他徇私舞弊。你說,他還會給我嗎?你不是說要公平公正嗎?我希望他能公平公正,並不是想去走後門搞特殊!”
阿花愣在那裡,好久好久都沒有說話。
張建中也站在那裡,下身又一陣強烈地痛,痛得頭額都冒汗了。媽的,現在跟她一起,下面就痛,跟娜娜聊了大半個下午,怎麼就好好的?這不會是一種預兆吧!他與阿花至此為止,娜娜與他將要翻開新的一頁。
第三十六章 你沒能力可憐我
張建中貌似只猜對了一半,他不可能與娜娜翻開新的一頁,那次週末,在黨校聆聽教授授課,就見娜娜與一個長得很高大的男生坐在一起。她對任何人都冷得像塊冰,對那男生卻熱情似火,課間休息,她跑到校外買了兩個雪糕,急急腳地往回跑,塞進那男生手裡,還一個勁地說,還沒融,還沒化。那男生似乎並不喜歡,連連搖頭,她卻撒嬌地高高翹著小嘴,B得人家只好接了過去。
縣委辦的一位同事,直嘆氣,說:“那傢伙真他/媽的,生在福中不知福!”
張建中猜對的一半是,阿花果然不再理他,每天從他家經過,總把那小推車推得“吱吱”響,有一天,卻發現她不推小推車了,應該是搬遷到了城郊。那邊每一個攤位都有一個大鐵箱,收攤了,服裝可以鎖在鐵箱裡,而且,夜晚還有聯防保安值班巡邏。
一個週末,在黨校下了課,張建中拐了一個彎,還是去了一趟新服裝街。服裝街並不像想象的那麼冷清,在熙熙攘攘的人流裡,張建中好不容易才找到阿花那個攤檔,見三幾女孩子圍在那裡挑選衣服,就站在一邊。
那幾個顧客很挑剔,嘴巴又刻薄,但阿花不厭其煩,臉上始終掛著笑,還不停地說著好話,弄得張建中心裡酸酸的,想阿花哪天對自己也那麼耐心,或許天也天眼了。
不管阿花怎麼努力,那幾個顧客還是不滿意,把攤檔前的服裝很得亂糟糟的,一句好話也沒有就走了。
阿花罵了一句:“喪神!”
那幾個顧客聽見了,回過頭來說:“你怎麼罵人呢?你賣我買,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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