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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中靠在墻邊再也不看外面的風景了。此刻,他似乎明白這些天自己都幹了些什麼?阿花可不是以前的阿花了,阿花是有夫之婦了!
其實,不是不知道,只是沒認真去想,或者說,更想占人家的便宜。
張建中啊張建中,你看看你都成什麼人了?
凡是你認識的女人,你似乎都想占人家的便宜,連阿嬌你也這麼想過,連圩東村原來村長的老婆奶孩子,你也看著人家胸前那坨肉不移目光。你再這麼發展下去,哪一天,可能還想點七老八十的老太婆的便宜。
香港佬興奮地叫起來,連連叫:“可以了,可以了。”
阿花說:“回二樓吧。”
他說:“上去又不行了,上去又軟了。”
阿花說:“你好麻煩。”
他說:“不麻煩,一點不麻煩。”
……
外面在幹什麼?張建中很清楚,雖然,也刺激得那東東翹翹的,人卻順著墻慢慢滑坐在地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見阿花說:“衣服都在上面,毛巾都在上面,上面的浴室也比這下面大。”
她扶著香港佬上二樓,說話的聲音很大,顯然,是告訴張建中,你該走了。
溜出那別墅,張建中虛脫地對自己說,以後再也不踏進這裡一步了,以後,再別與阿花有任何瓜葛了。
如果,你張建中還是人的話!
(今天上傳兩章,如果鮮花超過二十朵,加更一章)
第一八七章 我女兒要嫁人了
下午去見副縣長,張建中才知道書記出事了,幾乎如出一轍,不同的是,他張建中有驚無險,書記卻被人捉姦在床。副縣長還說:“晚上,你把那臺彩色搬回去。”
他的嚴厲張建中完全能夠理解,人家與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又幫書記幹了一件那麼見不得人的事。副縣長還不跟你劃清界線啊!
其他幾個人也把彩電退了,旗幟鮮明地向書記暗示,他們不會幫他說好話,不會幫他渡難關。而張建中也被擺上桌,成了書記幹壞事的一員干將。調查組長恍然大悟,原來建中同志跑回城裡幹這種事,難怪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調查組很快離開了邊陲鎮,板上釘釘的事,調查不調查也清楚得很,只是走走程式而已,不過,調查組長還是瞭解到了一些情況,鎮長在整個事件中,表現出了一種顧大局的胸襟,處理問題冷靜得當,否則,影響還更壞。
在考慮邊陲鎮委書記候選人的時候,他提出了由鎮長接任,這是一個貌似很正常的事情,本來,前一任離開,就有人提出這個意見。
副縣長無所謂,誰當邊陲鎮的書記與他都沒多大關係,都會敬重他這個聯絡的縣領導。
還是要徵求書記意見的,畢竟他是前任,犯的只是生活作風問題,跟工作能力沒多少關聯。書記當然不同意。他認為,鎮長是整個事件的幕後主使,認為他的顧全域性只是在演戲,就像他在縣委書記視察時一樣,製造事端又主動站出來平息矛盾。
縣委書記非常氣憤,拍著桌子說:“你身上沒屎,人家想製造事端也製造不了。你自己弄出來的事,卻往別人身上推?你是不是還想說,那個破鞋也是鎮長讓你穿上的?自己一身毛病也不檢查檢查自己。”
他在討論邊陲鎮委書記人選的縣委常委會會議上說:“鎮長在整個事件中表現是有目共睹的,他充分發揮了一個優秀領導幹部的作用,應該給予表揚,給予重用。”
最後,他拍板決定,鎮長從邊陲鎮調到離縣城比較近的鎮繼續當鎮長,而那個鎮的鎮長卻調去邊陲鎮當書記。
真正得益的應該是邊陲鎮的副書記,鑑於更有利於工作,書記鎮長中必須有一位熟悉本地情況的人,因此,提拔他為邊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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