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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君滄墨是裝醉,為的不就是現在再與她私下見面麼。
傾珂點頭應下,轉身對面具人說道:“阿真,你先去南門等候,我很快就來。”
面具人看了她一眼,應了下來。之後,傾珂跟在這小太監身後,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御書房。偌大的御書房點著明亮的燈火,恍如白晝。傾珂邁進殿門,瞧見君滄墨坐在巨大的書案之後,低頭瞧著桌面上的一張紙。
“不知陛下深夜召見,有何吩咐?”語氣恭敬,臉上帶著不解與疑惑,無辜的模樣任是誰看了都要心疼。
君滄墨抬起頭,隔著好遠的距離看她。傾珂也不走近,只是遠遠的站在外殿,與他對視。
“稱號我已經想好了,就定為‘夫人’如何?”俊朗的容顏絲毫沒有醉意,起身走出書案,華貴的龍袍將他襯得高不可攀。
清瘦的絕色女子立在外殿,低眉沉思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想起來,他說這話的意思。
那日,她抱著所有的憧憬與期望去見他。
“如果我說,那件事情並非我所為,你可否會信?”傾珂久久不答,君滄墨再次開口,語氣低沉,竟是聽得人那樣心顫。
傾珂臉上掛起好看的笑。
“陛下若是沒有什麼事,那我就先告退了。”剛剛轉身的傾珂,手腕被他握在手中,連呼吸都靜了下來。
“若我說不要走,你會留下麼。”
這是第一次,君滄墨流露出無奈,在一個女人面前低頭。傾珂愣在原地,感受到他手心傳來炙熱的溫度。冷冷的側過臉去,抬眸望著他深邃的眸。
一字一句道:“君滄墨,當年你下令殺他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日。”
“你那個時候,有沒有想過,留他一個全屍。有沒有想過,他一死,我也會跟著死。今日,你還能見到活著的我,只是因為,我還不能死。”是的,還不能死,大仇未報,怎麼可以這樣死去。
漆黑的眸中猶如死灰一般的寂靜,沒有光澤。
君滄墨怔愣,抓著她手臂的力度卻深了幾分。是啊,他那個時候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後悔。
“你記住,這一生,你我,死生不容。”
傾珂離開御書房的時候,君滄墨再沒有一句挽留,只是站在殿中許久許久。待得再也見不到傾珂的身影,才低沉的呢喃了一句:“他必須死。”
一場大壽,各國獻禮。表面風光無限,暗地裡卻風起雲湧。
終於,戰爭的號角在天琴的邊境響起。
當即,君滄墨下令,扣下了所有的來使,一時間,眾人皆是人心惶惶。這天下,終於是亂了。唯一鎮定自若,吃喝自如的人,倒只有傾珂一人。
戰火一起,所有的來使全部被扣留宮中,分別隔離了起來,重兵把守。期間傾珂藉機要來了許多稀罕水果,吃了不少。雖是扣留,君滄墨對他們的待遇也很不錯。院落很大,寬敞的能容下所有人。
“不知這次起事的是哪個小國?”傾珂坐在樹蔭之下,正剝著一顆圓潤的葡萄。
頭也未抬,開口詢問對面的面具人。
“烏蘭。”
“哦?”看來有些人沉不住氣了。傾珂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完全是本著一副看熱鬧的心態來看待這場戰爭。烏蘭國的國力並不弱,加上所有國人崇尚勇士,軍隊裡更是軍紀嚴整,想要打勝這場戰爭很難,可是天琴想要鎮壓他們也不會太過容易。
烏蘭國與格楽比鄰,居然直接越過格楽,朝天琴發起了戰爭,這事,的確有趣。
於是,烏蘭國的使者,成為了最無辜的犧牲品。
就在傾珂剝出第十顆葡萄的時候,暗金色的袍子映入她的眼簾,連頭也沒有抬起來,傾珂道:“阿真,你去看看膳房裡熬的參湯好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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