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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都是一個拿著電棍的人上來對他拳打腳踢,同時還操著不算熟練的漢語對他說,來這裡就只管做事,不要問東問西。
陳爸被教訓了好幾次之後學乖了,只是他越發覺得這裡不像是在中國,但憑他的一點認知他實在是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漸漸的他絕望了,這裡沒人和他說話,有的就是無休止的忙著種那一大片的所謂的作物,他只記得他來這裡一百多天後,這裡還是什麼都沒有變,連天氣都還是和剛來的時候差不多。
陳爸時不時的被拿電棍的人教訓,他只注意會在作物快成熟的時候有專門的人來採漿,然後就走了,剩下的那些就是他們來做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七章
陳爸都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做了多少天,每天被人盯著幹活,盯著吃飯睡覺,盯著洗澡。一屋子的男人,有時候有的人為了解決生理需求就逮著別的男人來一番雲雨,剛開始陳爸被嚇到了,不過好在他並沒有被抓過。觀察來觀察去,那幾個被上的男人永遠就是固定的那幾個,甚至到後來那些人做的時候大家都會自然而然的給圍成一睹人牆,任身後的幾個人翻來覆去的舒服也不會打破。後來大家約定熟成的越來越適應這裡的生活。唯一受不了的就是不能說話聊天,會有拿電棍的人進來教訓。
不知道被困了多久,陳爸覺得自己一天天的想陳池,想家裡,想回去看看。他後悔為了多掙幾個錢就被人騙來了這個地方,而跟自己一起被騙得人他根本不知他們的去向。
陳爸掙扎了不知多少個日月,越來越憔悴,他看那些比他先來的人都生活的無比安逸,只有自己是日漸頹廢,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每回都在夜裡祈禱讓他的家人平安,而自己願意為自己貪婪的心受到懲罰。
一天夜裡,他們當中的一個男人出去撒尿沒有回來,沒過多久看著他們睡覺的幾個人也都不見了,大家都醒過來開始警覺。等了好大一會還是不見有人過來,於是膽大的人就翻出去看了看情況。
這一看大家都拼了老命的往外跑。陳爸也不例外,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但他無比清醒的知道唯有跑出這個莊園才有獲救的機會。他穿插在逃跑的十幾個人中,藉著夜色不停的往莊園的右方跑,而右方就是他認出來的北方,而這裡的影子就是指向那個方向的。
他想,無論如何只要往北方跑就能跑回自己熟悉的地方,這裡的人不說漢語,種毒品,肯定不是在中國,而他有限的記憶認知裡知道的唯一以這種作物為主的地方就只有傳說中的金三角。於是他甩開大隊逃跑的人一個人跑去了他識別出來的北方,他有希望成功回家的北方。
跑到天亮他找到一處茂盛的樹林,陳爸不敢出去就躲在樹林裡找路,晚上才能藉著月色按白天找的路往北方走,這一走就走了半個多月才出樹林,而後他摸到了一個莊子,有人家的村子。一番討教,才得以吃飽飯睡好覺。
他沒有錢沒有身份證,在村裡待久了就覺得人們用異樣的眼光看他,雖然他聽不懂這些人在說什麼,但他從這些人的眼神裡能讀懂少許的厭惡,他不傻,於是就偷偷的繼續上路。
捱了不知道多少餓,鞋子早就破爛不堪他只能用草裹著繼續走。最後他走到了一個叫河口的小縣城,這裡有人說著他聽的懂得漢語,也寫著一些漢字。
自此,陳爸的噩夢才算醒來。
陳池和唐立為聽陳爸簡單的敘述就不難猜出來陳爸遇到了什麼。只是這些事太習以為常,不是特別的的案件都不會上全國性的新聞。難怪他們一直找不到陳爸。
“那你都回來了,怎麼還不來家?”陳池哽咽的問,唐立為眉頭緊鎖的看著陳池又看了看陳爸。
陳爸在河口住了一個多月才算好起來,因為他沒有身份證,而村裡交通和通訊又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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