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同時。
剛才還有說有笑的壽安堂內,氣氛儼然冷淡了很多,眾人各懷心思的都保持了沉默。
也趁著這個空檔,慕容久久第一次打量了後院,唯一的兩位姨娘。
梅姨娘豔麗,沈姨娘平淡,雖不知她們過去是什麼作為,但在相府,明顯早就被蘇氏這悍婦,打壓的安分守己了。
不然也難活到今日。
尤其是梅姨娘,生的美貌動人,還能在蘇氏的眼皮子底下,生下慕容子青,著實的不容易呢。
不消一會兒。
壽安堂的門簾動了一動,一名外貌頗為白淨體面的婆子,就躬身走了進來,這花婆子也算相府的老人了,幾乎一進門,就察覺到了屋裡的氣氛不對。
當即,就小心翼翼的偷看了蘇氏一眼。
因為在府裡,無論做什麼事,她們都是看蘇氏臉色的,蘇氏對誰好,她們便費盡心機的溜鬚討好,若蘇氏對誰不好。
反過來,她們私底下就會百般壓榨作踐。
這些年,慕容久久便就是她們主要壓榨的物件,加之慕容久久性子又是個軟糯可欺的,受了委屈也無人撐腰,這樣無疑越發助長了底下奴才的氣焰。
恨不得將她這大小姐,當成使喚丫頭的待。
而從慕容久久身上剋扣下來的東西,要麼變賣貼補了自己,要麼拿來討好了各自的主子,這些年下來,她們一個個心黑手黑,裝聾作啞,日子竟也就這麼過來了。
久而久之,她們得慣了剋扣來的東西,竟就開始覺的,那東西原就該是屬於她們的,半點沒有愧疚之心。
但今日。
這花婆子昂首就看到了老夫人下首,端坐著的大小姐慕容久久,心頭莫名的跟著一緊。
真覺的這大小姐變了好多,那端正平穩的姿態,淡漠從容的眉眼,竟是有了一股子正經主子該有的做派。
“奴婢……”
“大膽花婆子,本夫人委以你重任,你卻利用職務之便,連年的私下剋扣嫡出長女的用度,究竟誰借你的膽子,你可知罪,”蘇氏第一個拍案而起。
怒斥了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慈母。
花婆子一愣,想要辯駁的嘴,微長了長,但心裡卻是已經明白了,今兒定是有人要替大小姐做主了。
事情是捂不住了。
而就是借她一個膽子,也是決計不敢供出蘇氏的,不然她們一家十幾口子就得去喝西北風。
當即,花嬤嬤。‘咣’的往地上一跪,驚呼道:“夫人饒命啊,老奴知罪,老奴是一時想不開,豬油蒙了心,才幹了這種醃爛的事,老夫對不起大小姐,對不起夫人,對不起老夫人,只求夫人看在老奴多年還算忠心的份上,繞老奴一次,老奴願將這些年的剋扣,全部補齊。”
頂罪,典型的頂罪。
慕容久久眼底有諷刺閃過,但心裡卻是早有預料,小小的剋扣,是憾動不了蘇氏分毫的,但她今天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撼動蘇氏。
而是……
“狗奴才,還敢求饒,來啊,如此惡奴,推出去,杖責五十大板,”老夫人羅氏冷冷一語,將鐵面無私四個字,發揮的淋漓盡致。
五十大板!
這可是夏日,重打五十大板,就是打不死,也得疼死啊。
花婆子立時,就有些驚慌的瞪大了眼,求救似得,望向了蘇氏,他們一家子為夫人當牛做馬,夫人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這花婆子雖不是蘇氏的近前心腹,但也是院子裡掌家的左膀右臂,若是讓她就這麼輕易的遭罰喪命,必寒了這一院子奴才的心。
孰輕孰重,蘇氏心裡明白。
只是她正欲開口為花婆子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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