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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嘆息,打破了廳上的沉悶。
所有人都望向了他,有好奇,有不悅。但場面總算不在那麼靜默。死水般的湖泊微微泛起波瀾。
呂布咳嗽了一聲,威嚴的虎目,一縷jīng光微微的閃爍。“子誠,你可有話要說?
自從呂義十幾天前受傷醒來之後。呂布明顯的感覺到了呂義的變化。他無法明確的說出那種感覺。但呂布知道,呂義卻是變得有些不一般。
呂義楞了一下,苦笑著搖了搖頭,嗓音低沉的道:“叔父,我要說的,你可能不愛聽。”
話音剛落,正廳的氣氛,又是變得沉悶起來。呂布臉sè劇變,強忍住沒有發作。yīn寒著臉道:“不必多言,若要我突圍,那決不可能!”
突圍?
在場的眾將皆是吃了一驚,皆是詫異的望著呂義。小將軍不是一向好勇鬥狠,寧死不退的嗎,怎麼會突然想到要突圍?
只有張遼高順,兩人皺起了眉頭,露出思索之sè。
“小將軍此言差矣!”微閉著雙目的陳群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不敢苟同之sè。若不是說話的是呂義,他早就是出言譏諷了。
“哦,某非陳先生想到了退敵之策?”呂義謙虛的問道。顯得虛懷若谷。一雙眸子,卻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機。
陳群此人,與下邳陳家的關係可不簡單。照理來說,曹cāo東征,陳登帶郡兵為前驅,作為與陳家關係匪淺之人,應該是趁早出城才對。
偏偏這個陳群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堅定的留在了呂布身邊,甚至不惜親自帶人抓捕了陳家的家人。
也因此,他獲得了呂布極大的信任。文臣一方,已經是以他為首,陳宮都要靠邊站。他的出言反對,呂義立刻就感覺到了壓力。忍不住針鋒相對道。
陳群的臉sè,頓時就有些僵。他一個文士,能有什麼良策。但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一言不發,有損名望。只能強笑道:“依我觀之,曹軍連續攻城,損兵折將,定然不會好受,只要我們撐到隆冬,曹軍必退!”
“若是我們撐不到隆冬呢?”呂義反問道。
“只要有溫侯在,撐到隆冬,絕不是問題!難道小將軍對主公信心不足?”連續被呂義逼問,陳群不由惱了,語氣漸漸的凌厲起來。
“好了,就按長文所言,我們再守城一月,若那時曹軍再不退,突圍不遲!”呂布淡淡的道,心中還是偏向了陳群。
畢竟陳群是謀臣,呂義給人的印象,只是好勇鬥狠之徒,短時間內,並不足以改變眾人的看法。
呂義頗瞭解呂布。此人是個牛脾氣,剛愎自用,他下的決定,誰也不敢更改。微微的嘆息一聲,他很明智的打住了這個話題。
“諸位將軍,軍中情況如何?”既然決定了死守,呂布第一時間,就開始關心軍卒計程車氣問題。
“人人帶傷,士氣低迷,兵無戰心。”
高順沉著臉,一板一眼的回道。絲毫不去看呂布雙目之中惱怒之sè。
就是呂義,都為高順暗暗的捏把汗,這人說話,太直了。怪不得呂布不喜歡。
首位的侯成,卻是冷笑不已。抖了抖身上的乾淨的甲冑,不yīn不陽的道:“高將軍太過危言聳聽了,我軍連勝,士氣正旺。雖然偶有挫敗,但有主公神威,區區曹賊,焉能放肆!”
“是啊,主公神威無敵,曹cāo已然疲敝,再說我們還有下邳堅城,萬餘敢死之士,地利,人和,皆在我方。曹軍雖然善戰,到底也快要到達極限了。只需再守幾輪,曹軍久攻不下,自會退去。”
陳群眼睛一亮,緊接侯成的話,侃侃而談。還不望輕微的捧了呂布一把。趁人不注意,又趕緊給曹xìng等人打了一個眼sè。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