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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巷子,與隨身護衛離開。
“皇兄!”耶律薔薇扯著耶律尉的衣角不放。
耶律尉正閱讀著由北漠傳來的書信,一點兒也不想理她。
耶律薔薇見他仍對她不加理會,氣急敗壞地扯得更用力,只差沒扯下衣角而已。
“皇兄呀,雷元、雷元,我要雷元啦!”
“薔薇,他若不想與你回去,你扯我的衣服也沒用。”他依舊沒抬頭,執起筆來在書信上寫下些字。
耶律薔薇鼓起嫣紅的腮幫子,“我不管,我們這次來中原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找回雷元嗎?”
耶律尉擱下筆,將書信捲起後交給一旁的護衛,這才回頭看她。“誰說的?”
她噘著小嘴賭氣,“那不然咱們千里迢迢來這兒做什麼?”
“你可別忘了,中原一行最主要的目的是上京城奉獻貢品給中原皇帝。”
“可是這事辦完了啊,接下來就輪到我的事了不是嗎?”她再度扯住他的衣角,“皇兄啊!”
耶律尉忍不住嘆口氣。
“你真的那麼喜歡他?”
她面如桃花,雙眼發亮。“嗯!”她回答得十分迅速。
“那就只好請雷貳幫個忙了。”
是夜,雷元躺在平放的太師椅上,頭枕在手臂上,望著窗外的星辰,腦海裡不禁浮現白天花喜兒來找他時說過的話——
花喜兒伸手往裙後一撈,撈來掛在腰際後方的算盤,仔細地撥弄一番後,她扯起菱形的紅唇,害他陡然有種冷水由頭淋下的冷意。
“你在算什麼?”
嬌軟的小手最後像是定住般停在算盤上,她的紅唇揚起迷人的弧度。“雷元,你可能這輩子都逃離不了耶律薔薇喔。”
他像是被施了咒般定住,僵在那裡半天動不了,半晌後才猛然吞嚥口水,雙眼寫滿驚恐。
“你、你在說笑!”
花喜兒再度拍拍他的肩膀,很認真、很認真地回答他:“你何時見過我算錯的?”
回想到這裡,雷元煩躁地翻過身背對著窗戶,沁涼的風兒有一陣沒一陣的吹進來,卻吹不熄他的煩躁。
是,或許他對耶律薔薇也有些許興趣,否則依他的個性,他不可能有仇不報,還讓她一路壓著打。
可他就是無法忍受她嬌生慣養的個性,做錯事卻死不認錯,完全沒有悔過的樣子,甚至只為了一己之私,硬將他當成代罪羔羊,將她與熊旦之間的問題扔給他來解決,以那種讓人議論的方式陷害他,這口氣他怎麼咽都咽不下!
閉上眼,雷元深吸口氣讓自己靜下心入睡。
某日月黑風高的三更天裡,鳳陽城南的雷府門前燈火通明,數人拿著火炬,神色緊張地左瞧右看,見街上沒人,便朝雷府裡招了招手。
一名著奇服的壯漢突然從裡面探出頭來謹慎地再瞧瞧,隨即快步踏出硃紅門檻;而他的身上則揹著一個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布,模樣極為狼狽的大男人。
大男人雙眸圓睜,努力地想從被布塞得毫無縫隙的嘴裡道出字句來,無奈這塊布被塞得實在紮實,他從頭到尾只能發出窩囊的嗚咽聲。身子不爭氣地蠕動數次,而他身下的壯漢步伐依舊穩健,緩緩朝停放在雷府門外的馬車而去。
大男人睜眼看著眼前數名異族人無聲地關上大門,他卻只能在心裡咒罵雷府的人個個睡得像頭死豬,主子被人五花大綁擄走,卻沒一個人發現。
大男人在還未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被飛丟擲去,直接滾進車廂裡。
他痛得哀號,說有多窩囊就有多窩囊。
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他緊閉雙眼,身體立即被人扶坐起來,手臂也感覺到一股溫熱朝他襲來。
“雷元。”一道甜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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