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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他是一匹‘人頭馬’嗎?要不,怎麼會是活招牌?”射手座的象徵物不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馬?
“我可是說真的!你昨天才上班,他可能遇到輪休你才沒遇上,要不天雷勾動地火……呵,很精采哦!相信季軒那一型的,你一定會喜歡。”
“我對‘人頭馬’沒興趣?”方羽翾向她扮了個頑皮的鬼臉。
“話可別說得太早吶!想我當初最恨說起話來咄咄逼人的律師,結果呢?我八月初就要和一個律師結婚了,我可是活生生的例子,別像我一樣,又自掌了嘴巴!”方晨提醒她,但這都得怪可惡的陳秀運,壞了自己的“忌諱”!
“我有自信物件一定不會是那個叫季軒的。”
“那可不一定。”方晨微笑道,像那種帥哥,只要他肯追,只怕連方羽翾都逃不過。
“我喜歡的絕對不是那種壞壞的男人,我可不想無緣無故成為一大群女人的公敵呢!”
“那你到底喜歡哪一種男人?”方晨喝了茶後看向室友,“陳秀運有幾個朋友你見過的,他們都是學有專精的專業人士,並且對你也都有不錯的印象,如何?給不給機會?”那群男人可“飢渴”了,見過了方羽翾之後,一個個忙著巴結她,請她幫他們約個會,只是那幾個……呃,基本上,她覺得方羽翾的條件是可以挑到更好的,不過,還是問一下,也許方羽翾喜歡比較平凡的。
“交朋友的事,不急嘛。”方羽翾有絲逃避地說,老實說,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哪一種的,一切隨緣吧。
二十三歲……她真的還很年輕,雖身旁從不乏追求者,但是,她不曾為誰心動過,相信緣分早在冥冥中安排好了,她該在什麼時候認識誰、會愛上誰,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而她就只要等著那一刻的到來,一切不急……
方羽翾到PUB之後,先到更衣室換上工作服,才開始上班。
“呃,方羽翾,你來啦。”老闆親密地叫著她的名字。“給你介紹,這位是季軒,咱們PUB的”招牌草‘。“他搭上季軒的肩,為雙方作介紹。
方羽翾毫不客氣地打量著季軒,然後一挑眉,樣子果然如同方晨所說的——很壞的帥。
“幸會。”
這聲音……哪兒聽過?方羽翾盯著他看,似乎想從那張俊臉上找出些什麼回憶。
望著她那有些失神的表情,季軒笑意更深,他挑高眉,有些諷刺地說:“你看人都是這樣看嗎?我覺得我好像是那種穿得很少的男人。”說著,又是一記令人臉紅心跳的邪笑。
這一刻,方羽翾意識到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真想一頭撞死!
哦!老天。紅著一張臉,她立即轉身,又好死不死地撞直一道肉牆,這面肉牆還不是普通的“雄厚”,要不是後面有老闆扶住她,她早就被撞飛出去,這是不是印證人倒黴也會“無三不成禮”呢?
捂著鼻子,方羽翾痛得眼淚快掉出來,“唔……該死的……”真的好痛!完啦!她鼻子裡的微血管一向脆弱,那麼大力一撞,八成又流鼻血了!她鬆開鼻子……沒液體流下來,還好,沒事!
“該死的?”對方一挑濃眉,冷傲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反應,“是罵我嗎?”
方羽翾正在氣頭上,原本想隨著心意回答,“不是罵你,難不成罵我自己。”可是一回頭看到老闆一臉“你就饒了我吧”的悲慘表情,她只得把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呃……那是我的口頭禪。”咦,為什麼她的腳此刻有點長短不一的感覺呢?一低頭……哦,老天!請你要整我就一次整死我吧!
那隻鞋……它……它此刻已“橫屍遍野”的分散四方,她的鞋在她撞直那座“肉牆”時不知怎地飛了出去,然後她昨天才精心用強力膠黏上去的鞋跟,此刻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