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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額頭。封塵接著說:“每次作之時都是在午夜之後,尤其月圓之夜尤為嚴重,頭痛欲裂不說,還會眼前一片漆黑。”
螢螢一把將那玄鐵銅鏡扣在桌上,放聲大哭起來。蜀山掌門坐在高處嘆著氣,封塵走過去正準備安慰螢螢,卻被她冰冷的語氣回絕道:“公子既然已經知道我是魔族之人,自然離著我遠些為妙,不然也會招惹來殺身之禍。”蜀山掌門緊接著說道:“封塵公子自然不屬於六界之中,那自然無人可以操控他的生死。倒是你不想知道你爹孃為何分開嗎?”螢螢一把將那銅鏡翻轉過來,只見一家人其樂融融正坐在茅草屋內吃著晚飯,忽然不知哪裡躥出來一堆頭戴著牛鬼蛇神面具的怪人,將他一家子團團圍住。追風立刻將掛在牆上的寶劍取下,試圖保護好她們娘倆,可誰知那些人中竟然躥出一個手拿法杖的女人,珍珠見了此人後立刻抱著還在襁褓中的嬰兒跪在地上求饒,那個女巫將手放在珍珠頭上輕輕撫摸著,而後一把抓起在珍珠懷中抱著的嬰兒,那巫師再一揮動法杖從法杖的龍頭之中吐出道道白色霧氣,珍珠和追風二人感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追風拼盡全力將珍珠扶起,可誰知這些帶著面具的黑衣人將他二人團團圍住,追風將珍珠朝著門口一推,一拉開門。珍珠跑到門外,而此刻追風在屋內竟用‘萬劍歸一’直逼那個抱著自己女兒的巫師。巫師被追風用身體化作劍氣傷的不輕,抱著那個女嬰竟從地下遁地而逃。追風因為消耗大量的內力而枯竭,生命也在慢慢流走。當珍珠再跑回房內的時候,追風已經斷了氣。
魔界的人自然不能在人間停留太久,當然也不方便一直帶著那個嬰兒前往魔界,正當魔王苦無計策之下,決定將這嬰兒投入天井之中。可這些人殘忍準備殺害這個女嬰的這一幕被常遠鏢局的鏢師常遠現,立刻丟下身後貨物,飛身到了井口一把抓住即將墜入井中的那個嬰兒身上的百歲鎖。這個嬰兒竟然大難不死被救了上來,魔界的人自知這個嬰兒是半人半魔,命數異於常人也不同於魔界之人,眼下再不趕回魔界,所有魔界之人便要灰飛煙滅,魔王便下令立刻返回魔都。珍珠在附近的樹林中終日尋找自己的女兒,已經快要瘋魔,附近的村民也都不敢來此打獵,生怕這個瘋女人從草叢中跳出來將自己咬傷撓傷。很快多爾袞帶著正白旗的子弟將前明將軍沈均打得落花流水一路難逃,恰逢沈均逃到此處,珍珠躲在暗處看到這個男人躲躲藏藏斷定不是好人,便將他撲倒後,上去就準備咬住脖勁開始吸血,誰知這個男子卻沒有半分掙扎,淡然說道:“既是將死之人,自然對姑娘有益,那你便拿了我的性命。”珍珠聽了此人的話,不像是個膽小之輩,正準備放了他,誰知此人並不逃走,且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說道:“姑娘,此乃我家祖傳跌打良藥,你拿去服下,保證數日後你腳傷即可痊癒。”珍珠低頭看著自己紅腫的雙腳,給了普通人肯定以為是跌打所致,但無人知道這是因魔族人長久待在人間導致身體開始衰竭。沈均走到珍珠面前,一把將她抱起:“走!告訴我,你家在哪裡?我們回家。”這是珍珠這麼長久以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追風似乎回來。
螢螢一把將那玄鐵銅鏡扣在桌上,放聲大哭起來。蜀山掌門坐在高處嘆著氣,封塵走過去正準備安慰螢螢,卻被她冰冷的語氣回絕道:“公子既然已經知道我是魔族之人,自然離著我遠些為妙,不然也會招惹來殺身之禍。”蜀山掌門緊接著說道:“封塵公子自然不屬於六界之中,那自然無人可以操控他的生死。倒是你不想知道你爹孃為何分開嗎?”螢螢一把將那銅鏡翻轉過來,只見一家人其樂融融正坐在茅草屋內吃著晚飯,忽然不知哪裡躥出來一堆頭戴著牛鬼蛇神面具的怪人,將他一家子團團圍住。追風立刻將掛在牆上的寶劍取下,試圖保護好她們娘倆,可誰知那些人中竟然躥出一個手拿法杖的女人,珍珠見了此人後立刻抱著還在襁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