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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把訊息傳出去了,所以昨天吳次尾陳定生他們才不理我,龍友!
你這一次真坑我不淺,你為什麼早不告訴我呢。”
正說之間,小廝送了封信來,卻是鄭妥娘寫給香君的,香君接手看後,交給楊龍友,冷笑道:“楊老爺,你看去,這是你做的好事。”
楊龍友接過看了後,臉色一陣大變,因為妥娘在信上一則道喜,一則報告訊息。
不幸而言中,因為朝宗為香君梳櫳事,大家都知道了,阮大針趁機會在斯文圈子裡放出了空氣,說復社的領袖侯朝宗拿了他五百兩銀子去嫖窯子,所謂重氣節的人,也只不過如此而已。
這些話他已經不止在一個人面前講起,不過相信的人還不多,他還提出了楊龍友,說是楊龍友經手,可以作證明的……妥孃的信上說她相信朝宗必不致如此無恥,而楊龍友也是斯文中人,也不會無聊的去幫阮大鬍子算計朝宗,恐怕是受了利用,要是真用了他的銀子,趕快湊了還給他,她自己那兒有百兩私蓄,可以拿過來。
這封信看得楊龍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恨恨地一槌桌子道:“這個混帳鬍子,實在太可惡了,我這就找他算帳去。”
香君見他氣得黃焦了瞼,胸口不住地起伏,知道他是真不知情,絕非串好了來做手腳的,倒是不再恨他了,連忙道:“楊老爺,您先消消氣,就是要去,也得把銀子帶了去,才說得了話,拿不出銀子,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
楊龍友一呆道:“是啊!朝宗,這回我實在該死,居然把那個當成了人看,才會上這個當的,連帶把你也坑了一下,這五百兩銀子,應該是我拿出來才是。”
朝宗忙道:“怎麼能要你出呢!”
“是我急於求功,你還沒點頭,我先把錢給了,才促成了這件事。”
“我不點頭,你仍然可以把銀子要回來,事情非辦不可,自然是不能怪你,現在我們得把錢還出來,我身邊有兩百多兩,你是否能幫我湊一點。”
楊龍友嘆了口氣道:“老弟,實不相瞞,我的幾個錢,全是內人手裡抓著了,而阮大針跟我舅家走得很勤,若是說拿錢來代你還阮大鬍子,恐怕她不會鬆手,二三十兩,我還可以在別處挪一下,多了就沒辦法了。”
想想又道:“你可以找到陳定生、吳次尾、黃太沖他們,大家湊一湊,說明內情,他們一定會幫忙的。”
侯朝宗道:“我開了口,他們必然會幫忙,別說是五百兩,五千兩也湊得出,可是我不能去找他們。”
“為什麼,你跟他們私交極深。”
朝宗一嘆道:“最糟的是我躲了兩天,原是為了怕麻煩,現在倒變成我拿了阮大鬍子的錢,不敢見他們了,等到我被阮大針出賣了,才去找他們,這個人我丟不起,因此我不想去找他們。”
“怎麼會呢?他們深知你為人的。”
朝宗道:“他們在留都防亂公揭裡對阮大針攻擊極力,我不以為然,我認為朝廷已經降旨論處,我們讀書人就該尊重王法,不可以私下又論處誰,我說這話是站在道理上,並沒有偏袒誰。”
“是啊,我也因為這個才答應了阮大針,因為你是唯一替他辯解過的人,那知這個傢伙竟來上這一手,真是狼心狗肺,不識好歹。”
朝宗道:“我只是就事論事,倒不要他領情,而且在我私心之下,也不值其人,要我說好話是辦不到的。”
楊龍友道:“我也告訴過他了,他在一般人心目中實在太壞,一時難以改變的,要他慢慢地來,儘量多做些讓大家看得起的事,改變一下別人的印象。”
香君冷冷地道:“你就叫他借銀子給侯相公。”
楊龍友呼冤道:“那裡的事,他找我那天,剛好是你要我幫忙寫條子叫你出來,好去看朝宗,給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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