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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莫瀟塵掖好了被角許花娘站起身又坐回床尾,給公主和他留一點空間。
金陵的路上有新翻的泥土味道,古色古香的街道邊,磚瓦房屋琉璃寬門,炊煙裊裊。熙攘人群中不知是誰家烙的餅子滿是油香,誰家的吆喝叫賣竟然如戲文般婉轉回旋,莫瀟塵微側頭看著前方,回憶起自己來到這裡的點點滴滴,那群質樸的乞丐,被人誤會排擠的小孤孀,女扮男裝的富家千金,想著想著不由的落下眼淚。
他對這個時代沒有多少的感情,更談不上懷念,唯一有些傷懷的是自己可能這次真的死定了,對於活著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那份執著,他口中又不禁哼起王菲的《傳奇》“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聲音乾澀,但是卻異常好聽。朱昭萱呆住了,這詞配上這曲調真是天作之合。望著莫瀟塵落寞的眼神她心中一緊,又落下淚來,心道:他這詞曲是暗示與我之間的事麼?
然而莫瀟塵只顧著哼唱,沒有看到朱昭萱的樣子,本來沒在意前方的街道中忽然一個麗影闖進了他眼簾,那一剎那周圍的一切都沒了印象,只有那鮮紅的裙襬,藕白的短襯小衣,雖然看似長了些年紀方至豆蔻,可是莫瀟塵能一眼就看出了是她,那個在時空隧道里遇到的神仙女孩。竟然真的還能再見一面!莫瀟塵彷彿迴光返照般的坐直了身子仔細向外看去,生怕這是個夢境,直到確定這就是正在發生的現實,只不過她身邊沒了那狐媚女子,看來是穿越時走散了?
這時莫瀟塵忽然聽到張勇高喝道:“前方之人快快閃開,車馬
無眼。”
再觀那女子好像沒有聽到,依然低頭過路,莫瀟塵見狀心中一急猛然轉過頭抓起朱昭萱的衣袖急道:“停……”還未說完就是一口血,傷口處凝出一灘血汙,剛才的動作太急,對於受了重傷的他顯然已經超出了負荷。由於失血過多莫瀟塵異常的困頓難忍。
二女見他吐血頓時慌了手腳。
朱昭萱此時對他言聽計從,見他神色緊張便立刻叫張勇停車。
那馬車距離那絕美女子僅僅兩三丈遠的距離,張勇得令全力回拉馬韁,疾跑中的馬匹拉出長長的嘶鳴人立而起踢走著前蹄。巨大的慣性讓馬車依然前進了一仗多遠拉出一長串的塵土,揚起起的風吹偏了絕美女子的衣袂。
而那女子卻淡然自若的看向馬車,如果不是看到張勇一臉的緊張,彷彿剛才的千鈞一髮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剛才說什麼?”那女子抬頭問道:“為何這般緊張?”
張勇一聽差點沒氣吐血,這是什麼人啊?你不怕死我車上還有個怕死的呢,不緊張才怪呢。剛才這一個急停估計傷員傷口又要加重了,不過說真的他長這麼大真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子,恍若神仙妃子,讓人不禁疑問是否是謫仙入世。來不及欣賞美女,張勇抱拳說道:“姑娘我們正著急救人,耽擱不得的,還望姑娘快快過路,張某在這裡先行謝過了。”
這時車簾子被掀開,最先走出來的是溫婉的許花娘可能是剛
才的急停受到了驚嚇臉色還有些慘白,她轉身撩著車簾防止它落下來,空當中露出了莫瀟塵蒼白的臉,那雙無力的眼正看向絕美女子。一個紅線金鎖煞是精緻,被他擎在掌中。
剛才那一個急停莫瀟塵已經是在無莫生機可言,此刻他正用盡力氣開口問道:“姑娘可認識這個金鎖?”
那絕美女子就是偷下凡間的女媧?如今見莫瀟塵拿出那金鎖,她來不及詫異有再見之時,見那金鎖便說道:“自然認得,那日我們相遇之時公子曾拿出此物示於我。這金鎖之事可否告知一二?”
還未等莫瀟塵答應朱昭萱不幹了,這是從哪裡掉下來的女子,長得如此好看?看著又是莫瀟塵的舊交,心中有些發酸便開口說道:“你沒看見他都快沒命了麼?哪有時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