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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指著自己喃喃道:“我晦氣?我tm找誰惹誰了?有病!”
莫瀟晨跟許花娘一進了院中,就看見一個碩大的屏風立在院中,方磚鋪地,歇山式的屋簷,硃紅木的廊柱,氣派非常。拐了山路十八彎最後終於到了一片庭院,這時一小廝模樣的僕人點頭哈腰的跑過來對許花娘說道:“許姑娘,小姐吩咐,若是許姑娘帶了人來就前往後花園觀魚亭便可。”
許花娘應了聲好,便帶著莫瀟晨進了廳堂北側一個月亮門,門內曲徑通幽,兩邊生長著莫瀟晨叫不上來的花草,但是一看都是名貴非常經常有人修剪,行至約一百多步遠,往左一轉眼前一片豁然開朗。莫瀟晨身前之地假山林立,花草芬芳,不遠處有一大理石柱拱橋,橋下一條清澈的人工河,從東往西的匯入庭院中渾圓的池塘,只見湖中央有一小亭,庭中石凳上坐著一明豔動人的女子,一隻手住著下巴望著湖中漫遊的魚兒發呆,正是幾日不見的朱昭萱。
與之前俊美陽光的趙軒相比,此刻的朱昭萱則是眉宇間緊鎖著愁情,讓然我見猶憐。
這時身前的許花娘指著湖中庭說道:“莫公子,小姐就在亭中等候,婢子現行告退了。”
聽許花娘自稱婢子莫瀟晨還有些不習慣,想起月如鉤與自己說話時的稱呼他嘿嘿笑道:“許姑娘這稱呼我可聽不慣,咱們都是老相識了,還換個貼切點的稱呼,比如奴家啦,小女子啦什麼的,要不然我會不好意思的。”
許花娘暗呸一聲,心道:這你就好意思了?之後也並沒有言語,只是福了一禮按原路返回。
許花娘一走這偌大的後花園就只剩下了莫瀟晨與朱昭萱二人,此刻莫瀟晨想起那日朱昭萱摔簪斷義之舉,心中還是不由得有些激動,雖然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真到了這個時候這腳步始終不願意往前走。
朱昭萱早就看到許花娘帶著莫瀟晨來,見他站在迴廊處那想進不敢進的樣子了,不由得暗哼一聲。然後說道:“前方這個陌生的公子是誰?可是來尋人的麼?”
陌生的公子?這稱呼倒是新鮮。莫瀟晨苦笑的搖了搖頭也藉著回話的由頭順著湖中小路走向亭子。
待走入庭中莫瀟晨答道:“是啊,來尋一位美麗的小姐,不知這位姑娘可知道她在哪?”
聽他誇自己美麗,朱昭萱心中喜悅,但是臉上還是平靜道:“我府上有的是美麗的女子,不知這位陌生的公子找得是哪位啊?”
莫瀟晨笑道:“這位小姐可能沒有聽清,我剛才說的是美麗的小姐,不是美麗的姑娘,難道這府中還有第二個小姐麼?”
朱昭萱被莫瀟晨反問一嘴心中微甜的嗔怪道:“油嘴滑舌。”接著強忍住羞意問道:“那,那個小姐怎麼漂亮了?”
這個難不倒莫瀟晨,那些婉約派的詩詞,成語都不是白背的,只見他四五十度角的仰視著天空,眼神深邃好似陷入了無盡的回想道:“貌若天仙、亭亭玉立、千嬌百媚、秀麗端莊、國色天姿、溫柔可人、動若這園中桃李芬芳,靜若這亭下湖水溫婉”
說到這裡莫瀟晨一頓,用眼睛偷瞄了一下朱昭萱,只見她強忍著喜悅,依然一副餘氣未消的模樣。看來還得加點料啊,這小妞不好哄啊,於是他大手一揮否定道:“但是,用這些來形容這位美麗的小姐遠遠不夠,在下一連幾日夜不能寐,輾轉反側,在夢中偶得一段佳話,方可形容,不知這位小姐可願意聽我一敘?”
莫瀟晨這一通甜蜜機關槍打了下來,朱昭萱早就有些受不住,羞喜道:“你要念便念,這園中誰又能管得你來?”說罷便羞得轉過身低頭假裝看魚,耳朵卻豎得老高。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啊,看來有戲,於是莫瀟晨便升緩有序的念道:“南國有尤物,容華若桃李。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唯有這傾國傾城四字方可形容哪位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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