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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難過之後睡上一覺再醒來看到在家裡,感覺是這麼的好。難怪陸禹舟生病了,寧願住家裡也不願意去醫院。
見伊念醒了,蠕動著乾涸的唇瓣,嗓子癢癢的乾乾的,“水……”
那聲音,沙啞至極,她耳朵聽到都不覺得那是她的聲音。
陸禹舟疾步走過來,聽到伊唸的聲音,整個身體都在輕顫,命令著站在邊上待命的傭人,“去倒杯水來。”
剛才沉寂的房間,因為伊唸的醒來,如履薄冰的傭人和醫生,終於不用在心驚膽戰,連動一下都不敢了。
房間裡的每個人都動了起來,醫生走向伊念,幫伊念檢查一下,確定了沒事,護士在邊上幫襯著,傭人忙著倒茶,還有準備吃的。
“好好靜養,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醫生如釋重負,恭恭敬敬的站在陸禹舟旁邊。
上次來給陸禹舟看病的不是他,那個是是他師父,也是陸禹舟的家庭醫生,就北城對陸禹舟的傳聞,他都不敢來陸家。
真的是讓他毛骨悚然如芒在背,明明陸禹舟只是站在邊上看著,沒有說話,但是陸禹舟的眼神很渾身散發出來的寒氣,就夠讓他害怕的了。
陸禹舟接過小欣手裡的水杯,勾著的鳳眼眼尾掃了屋裡眾人一眼,“你們都出去。”
一屋子的人全部都離開了,房間裡又變得異常的安靜。
陸禹舟端著水杯,先放置在床邊的桌子上,在伊唸的背後墊了枕頭,一手扶著她的肩膀,一手端過水杯,放在她的唇邊。
動作嫻熟,不像是第一次做的,他以前也這樣照顧過別人麼?
伊念抬手,吊針的手拖到吊瓶,吊瓶在搖晃,她剛開合唇瓣還未來得及發出聲音,他便蹙眉,鳳眼盯著她,她讀懂的意思就是他不耐煩。
她只是想要自己端著水杯而已,看了一眼陸禹舟,不亂動的,喝著他放在她嘴邊的水。
伊念是真的渴了,所以一杯全部都她喝完了。
“還要麼?”
伊念搖頭,剛喝下去水,覺得喉嚨好受很多。
“還有哪裡不舒服麼?”陸禹舟緊鎖著她,眸子緊著。
“沒有。”
陸禹舟把杯子放在桌上,將她身下的枕頭撤開,把她身體放平,視線還是落在她的身上,一瞬不瞬的。
再這麼看著她,她臉快被盯出窟窿了,他那眼神清寒,她也沒做錯事,他幹嘛要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剛才在皇朝時,絕望侵襲她的心間,她現在還在掛著點滴,心靈受傷害加上身體受傷害,就算她哪裡惹他不高興了,他也該同情一下她,別這種眼神看著她。
陸禹舟似看懂了她的心思,輕啟薄唇,發出音節,“你有什麼話要和我說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希望她訴苦,說剛才的恐懼和傷心麼?還是她做什麼事情惹他不高興了,他在等著她主動承認錯誤?
應該是前者吧?
“嗯,有。幸好你及時趕來,謝謝你。”伊念聲音略顯輕快。
還好不好的事情沒有發生。
陸禹舟勾著的眸色又深了一些,還是看著她,“還有別的要說麼?”
他要聽的不是這個?
伊念不解,晶亮的眸子泛著茫然。
“你懷孕的事,你打算瞞多久,再告訴我?”陸禹舟眸子寒光展現,隱約帶著薄怒。
他在氣這隻兔子為什麼要瞞著他。
被他先發現了,她本來想主動說出來和他攤牌的。
陸禹舟在等她的回答,“如果今天醫生沒有診斷出來你懷孕了,告訴我,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
伊念據實已答,“打算等我抓到了你外面的女人,把她趕走,再告訴你。”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