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做了一個夢(第1/2 頁)
“祖宗,我們外面都忙瘋了,你就別添亂了好嗎?”曉曉見我還趴在桌前喝酒,一邊抱怨一邊扶著我走向電梯,按像了最高一層:“我現在給你送上去,最上面那一層是留給你的房間。”
開啟門,裡面裝潢著歐式風格,裝修優雅大氣,白色牆壁與金色裝飾的完美搭配為空間增添了無盡的奢華感。同時,精緻的吊燈和壁畫也為室內增添了濃厚的藝術氣息。
曉曉將我按倒在沙發上,指著我:“我的老闆,現在我得下去了,你自己好好在這兒醒酒休息,不許亂跑。”
我重重的點頭,指著那一排排酒櫃上的酒問:“那些都可以喝嗎?”
“可以。”曉曉走到門口幫我關好門,不放心的囑咐:“喝酒可以,不能喝得爛醉撒酒瘋。”
我站在酒櫃前,我這一輩子啊,清醒得可怕,從未醉過,今天酒醉一回吧,在這亡靈酒店裡,在這屬於我的房間內。
我拉上窗簾讓房間只留下一盞昏暗的燈光,我找了個角落坐下來,酒一杯一杯的下肚。每天扮演一個情緒穩定失憶的人真的好累啊,我以為我可以就這樣下去,我的身體出賣了我,心臟抽痛,胸腔共振時的苟延殘喘,這些都時時刻刻的提醒著我,我伸出手,手臂上條條劃痕,那是我午夜夢迴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時的劃傷。
淚水洶湧而出,我沒有可以說話的人,藏著的那些秘密我沒有可以分享的人,我甚至都不能痛哭一場。
記得和忘記,到底哪個更悲傷?
記得的人和假裝忘記的人,到底哪個更痛苦?
我摸到手機,照著存下的號碼打過去,那頭很快接起便是破口大罵:“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這時候打電話,我這兒忙死了。”
“你最好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不然你看我不弄死你。”
“喂,說話……”
“霞光。”我捂著嘴努力剋制住自己的哽咽:“我想他,很想他。”那些來不及宣洩的情緒和話語,此刻竟要對著她說,那個覺得我不學無術看不上我的叫霞光的女人。
此刻霞光在她的客棧裡,看著來來往往不停進進出出的亡靈,眉頭緊緊皺起,小心翼翼的問:“他是誰?”
“噗呲。”我笑,眼淚混合著鼻涕:“還能有誰,我爸爸媽媽唄。”
那頭好像是鬆了口氣,又開始罵上了我:“忙著呢,滾!”
“嘟嘟嘟。”電話傳來結束通話的忙音,我看著手機螢幕,眼淚無聲的落下。
歪歪扭扭的撲倒在床上,迷糊中感覺到有人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間,眼皮沉重讓我抬不起來,只覺得那人站在我的床頭,他抬手捏著我的手腕,冰冷的觸感延伸至全身,他放下我的手又在我頭頂胡亂的摸了好幾把,我煩躁的揮開他的手,誰知他一把捏住我的脖子,手腕一點一點的用力,我很快就呼吸急促,胸腔痛到不能自已。
張文瑞此時進來了,和那人打鬥在一起,我癱倒在床上猛烈的咳嗽,兩人打成一團,張文瑞很快就佔了上風,狠狠將人踩在腳底下,道:“終於抓到你了。”
那人是曲浩宇,就是將我們留在森林裡帶著老殭屍走的曲浩宇,只是不知道他摸進我的房間幹什麼。
這個曉曉也太不當心了,怎麼誰都放進來,還讓她上了我的樓層進了我的房間。
“追了那麼久終於露出了馬腳?”張文瑞拖著那人往外走:“既然這麼想進亡靈客棧,那就留下來別走了。”
敢情這不是曉曉放進來的,是這位大爺拿我作誘餌把人給引來的啊。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九面還在她身體裡,還在,哈哈哈哈,你們騙得了離豐,騙不了我。”曲浩宇指著我叫囂。
張文瑞一聽眉頭緊緊皺起,單手捏住他的脖子:“找死。”只聽咔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