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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啃蝕似地滑膩在他肌膚上,什麼痛楚都已失去,只剩下因為她的碰觸而澎湃高昂的情緒,她老愛罵他呆倒沒冤了他,他竟然……他傻愣愣地發覺,他竟然愛極了她啃咬他時的感覺。
“這樣才對,”抬起頭望著他手上出了血的印痕,她笑得很得意,“這樣才叫‘刻骨銘心’!”
望著她天真無邪的笑容,方拓儒無語,那狐狸只在他手上留下印記,而眼前這丫頭,卻是這世上能在他心底留下印記的唯一女子。
站在古家宅院大門前,墨竹不敢置信睇了眼立在他身旁,面色紅潤還漾著些許緊張的少爺。
三日前,他的好少爺分明還是個纏綿病榻與病神搏鬥的人,這會兒卻完全變了個樣子,可墨竹明明記不起,三日前少爺曾服過什麼靈丹妙藥呀?
病體無恙,老爺夫人自是最開心的人,除二老,過門月餘的少夫人,芙蓉玉面上也總算透出了曙光。
一俟少爺神智清明,墨竹立刻將少夫人已然進了方家大門,及這段日子以來她辛苦陪侍病榻中夫君的事情與少爺說了分明。
“少夫人賢良淑德,兼之蕙質蘭心,只不過……”墨竹笑著推推少爺,“羞澀了點,你兩人已然拜過堂,夫妻相處之道,得靠少爺多費心。”
這番提點原也是希望少爺恢復神志後別再沉迷於隔鄰那神秘詭異的姑娘了。
“我有分寸。”
方拓儒這樣回答,但墨竹著實看不出少爺的分寸何在?
康復後方拓儒堅持仍睡在書齋裡。
“病體初愈,身子尚未康復,貪靜,不慣與別人共房。,‘
聽這話,方夫人硬生生吞下滿腹急著抱孫的心意,這孩子剛由鬼門關打了圈回來,怎麼都成,只要他順意,雖然,方夫人想提醒兒子,他口中的“別人”,是他得共偕白首的妻子。
總算,少爺聽了眾人的勸進房探視他那端莊守禮、羞怯美麗的妻子。
去是去了,卻還硬拉著個書僮墨竹作陪。
進了房,一個滿面紅霞的少夫人和個訥訥然說不出話的少爺,隔張桌子分坐兩頭,一人眼前一杯水,少夫人淨是垂著螓首,而少爺,淨顧著喝水。
墨竹實在看不下去,將少夫人的丫鬟蘋心一把拉出房。
臨走前,墨竹撂下話,“少爺!屋裡就剩您及少夫人小倆口,想說體己話,想做什麼都成,好好溝通認識一下,‘敬儒閣’這一院落,我會囑其他人別過來,你們好好熟稔一下,”墨竹笑著眨眨眼,“少夫人是您的妻子,想怎麼都成。這一下午您也別急著回書
齋了,用膳時分墨竹自會來喚您。“
方拓儒倒是聽話,與沈芸娘在“敬儒閣”早一杵便是兩個時辰。
晚膳畢,墨竹陪少爺回書齋,喜孜孜問道:“一個下午,少爺和夫人都做些什麼?”墨竹意有所指,“這麼長的時間,不好打發吧?”
“不難!”方拓儒展展腰,“‘敬儒閣’裡我擱了圍棋,正好用上。”
“一個下午?!”墨竹傻了眼,“光做對弈這回事?”
“還不夠多嗎?”方拓儒淡語,“芸娘不會弈,我還是教了半天,她才摸著門路的。”
“對弈時,”墨竹仍殘存指望,“少爺一定同少夫人談了不少心事吧!”
“對弈時幹嘛要說話?”方拓儒睨了墨竹—‘眼,“雖只是在紙上興兵作戰,但電該全力以赴,自當心無旁騖,有什麼話非急在這個時候?”
墨竹唉了長長一聲,用手猛拍額頭,“少爺,您是真痴還是裝傻?照這樣進展,您和少夫人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為方家傳宗接代?”
“痴也罷,傻也成!總之,我對芸娘起不了那種心思,”方拓儒睇著墨竹,“你跟了我那麼久,該懂我心思,日後,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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