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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勢。這是附近最有名望的郎中了,如若這郎中都沒得辦法,怕是……
郎中本已收了藥箱,推拒白福的診金,“只是號脈,並未將人醫好,這診金老朽萬不能收,還請小哥收回去。”
“您這老遠來一趟,理應收的。”兩個人推拒著,一錠銀子來來回回。
白顧靖握著蕭姍的手,垂著頭,憐惜的望著沉睡中的人,低聲說道,“姍兒,別怕,我一定會找到大夫,醫好你的病,你也要加油,別讓我白等。還等著你為我練劍撫琴呢,我都偷了幾天懶了。沒有你陪著,我很無聊的。”輕鬆的詞句,出口帶著些許苦澀,白顧靖的眼睛脹脹的,聲音越來越小。
“少夫人這幾日一直昏迷著?”郎中問白福,就見白福點點頭,不敢多說一句,生怕那句說得不好,再硌疼少爺的心,蕭姍不醒,白顧靖就這麼陪著,眼睛滿是血絲,臉色也暗沉蠟黃不少。
“這人再不醒,我看你家少爺也要跟著大病一場了。小哥,且再去問問,就說我這老頭子,雖說無法根治少夫人的病,倒也可以試試先將人喚醒,只是這把握唯有六七成而已。”
白福聽了,讓郎中在外屋等著,自己往裡跑了幾步,湊到白顧靖耳邊,將郎中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白顧靖眼前一亮,站起身,轉過來,就見老郎中已經開啟行醫箱,從裡面取出一塊白布,展開來,裡面別插著針灸專用的大大小小銀針。
“白福,請郎中進來。”
老郎中見白福折回,聽著傳喚,便拿著行針上屋裡去了。
“有勞大夫。”
“少爺言重了,救人乃行醫之本,老夫雖不能為夫人解除病痛,倒可以試著緩解些痛楚。”
老郎中,在蕭姍身上,找準穴位,用針在火上烤了烤,擦了擦,對著穴位,扭動針身,埋下銀針,便起身,在桌前坐下,提筆開藥方。
“這位小哥,這是照這兩副方子抓藥煎熬。這副是安神補氣的,給少爺抓兩副用用即可。這是少夫人的,一日服用三次,若疼痛加重,再加服,若再昏厥……”
“若是再昏厥,應是如何?”白顧靖忙問。
“若是再昏厥,怕是陽壽不足。”郎中如是說。
白福提起郎中,怒目而視,“你說什麼!”
“白福,不得無禮。”白顧靖喝道,這位郎中說得已經算是委婉,較之第一次請的郎中,已是好了很多,“敢問大夫,我夫人這毒可是無解?”
白福聽了白顧靖的話,放開郎中,喝了一聲,“我們少爺問你話呢。”
“倒也不是,還是要弄清中的是何種毒,有因就有果,有毒就有解,只是難易之分,時日之差。”算算時間,郎中走上前去,為蕭姍拔了針,仍是未見明顯起色,“能否醒來,就要看夫人造化了。老夫告辭。”
白顧靖讓白福給診金,這次老郎中沒有推脫,理所應當的接受了,有白福送出門。
蕭姍中毒昏迷的事情,白顧靖對外封鎖了訊息,就連蕭昂,蕭姍的父親,也都不知道情形。如此看來,時間不容拖沓,等了半日蕭姍仍是未見起色,白顧靖叫白福小五,一個在房裡,一個在門外守了,並放狠話,如若蕭姍有絲毫差池,定要追究到底,絕不姑息。白顧靖仍舊有些不放心,特意到書房,尋得白饒。
“父親,靖兒有事相求。”白顧靖在門外,說道。
“進來。”
待得父親應允,白顧靖推開門,提了衣角走進去。見著白饒作揖請安,在白饒不遠處坐下。
“父親,姍兒情況尚不樂觀,孩兒想到蕭府拜會岳父大人。”
“你要去找蕭昂?”
“正是。孩兒想,姍兒進我白府以來,吃住均與孩兒無異,這病許是在蕭府便已患的。新請來的郎中,診斷也與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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