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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這難道就是她們的青春嗎,成長中總要失去什麼。再繼續這個話題太過傷感,還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杜康,是一種酒)
第二天早上林妙醒來時,發現自己的枕頭溼了。再看著喻曉紅得跟兔子似的眼睛,兩人不住笑了起來。
轉眼到了九月,隨著新生的報到,整個校園裡顯得那樣欣欣向榮。
這天林妙正在校園的花壇邊上和張喬說話,其實也不是說話,是她在教訓張喬。
因為昨天他和喻曉吵架了,從圖書館出來就留下喻曉自己離去。天正好在下雨,喻曉又是個倔丫頭,站在雨中一動不動,非等著張喬來道歉。
後來,張喬再回來時,倔丫頭已經淋了半個小時的雨了,把東西砸在張帥哥的身上決然離去。回去以後就發起燒來,大夥又帶著她去了校醫那開藥打點滴,折騰了半天。
張喬一直都在擔心,跟前跟後的,就是不招喻曉待見。早上,林妙正好去教務樓回來,路上被張喬叫住,遞過來一大包水果。
“林妙,喻曉怎麼樣了?還燒嗎?這是水果,你給她帶過去,挺多的,你們大家也吃啊。”
林妙看著他抓耳撓腮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就把人留在雨裡自己走了,還挺爺們的啊。”
說著自己向後退了一步,站上了花壇邊上,這位老兄海拔太高,仰著頭跟他說話有點累。
“我也是生氣了,沒想那麼多就走了。想著她自己也會回屋的,誰知是個傻丫頭,愣是站在雨中淋雨。我挺後悔的,真的心疼她了,你幫我勸勸她,說說好話,讓她別生氣了。好嗎,恩人。”
林妙沒有說話,笑著接過塑膠袋。
陳邵陽帶著張瀾瀾從他車裡下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林妙和張喬的這一幕,男孩耷拉著腦袋真被女孩訓斥著什麼。儼然是一對校園情侶鬧彆扭的模樣。
於是他下了車關上車門,對著遠處的一男一女出聲叫道:“林妙!”
林妙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於是抬起頭來開始順著聲音找人。看著不遠處的陳邵陽,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姑娘。
當下撇了撇嘴巴,把手裡的袋子遞給張帥哥,“你先拿著,太沉了,等我一會啊。”於是拍了拍手,向著前方二人走去。
“呀,你好啊!” 林妙口氣平淡,沒有任何熱絡。此刻想起陳邵陽答應過不來學校找她的,又看見他那輛招搖的法拉利。林妙不住眉頭緊蹙,就更是不想和他在這多攪和了。
“我帶著小妹妹來新生報到啊。”說著推了推身邊的張瀾瀾,“這是你的師姐,叫人啊。”
張瀾瀾瞪著大眼看著眼前的美女姐姐,也沒搞清楚是個啥事兒。反正從小這幫哥哥們只要帶著美女了就讓她叫“姐姐”。她也習慣了,於是甜甜地笑了起來,“姐姐好!我叫張瀾瀾。我是法語系的大一新鮮人,姐姐是哪個系的啊。”
林妙被她這樣一叫,有點不好意思了。見著這個小姑娘長得嬌小可愛,回答道,“哦,你好,就叫我林妙好了,我是大四日語系的。以後有需要幫忙的事就來找我好了,8號樓,308室。”
“哎,謝謝林妙師姐。” 張瀾瀾欲將甜美進行到底,打好關係,方便以後深入後方。不過眼前的這個美女跟平時這些“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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