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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血腥的場面。

體育部沒有部門辦公室，屬於他們的只有廣袤的大操場……邊的一個簡易塑膠棚。

牧童衝到時，體育部長蔣方正捏著個大玻璃杯衝操場中央訓練運球的隊員咆哮：“媽了個巴子的，早上沒吃飯還是晚上擼多了，一個個跟娘們兒似的，跟女朋友開房的時候能小朋友能站起來？”

部長，論粗俗，你贏了。

牧童看看他那熊掌，好像稍一使勁杯子就能碎成渣渣。嗓門更是大的出奇，完勝廣播臺大喇叭無壓力。她終於明白了部長何坤口裡的“長、寬、高”是什麼概念，聖鬥士立刻變了雅典娜。

蔣方五分鐘後才發現了貼在一邊當擺設的牧童，一張嘴滿臉橫肉：“你找我？”

牧童“咕咚“吞了口口水：“我我我，找找找，你你你。”

蔣方“噗”的噴了口水，小聲嘟囔：“NM又是個結巴，這年頭怎麼滿世界都是結巴？”

我不是結巴啊啊啊啊啊啊學長，牧童在心裡咆哮，是誰見你誰結巴啊啊啊啊啊啊！我們都是猿進化來的，你確定你的祖先不是熊嗎？

“找我有什麼事？”

牧童認真觀察了周圍的環境，確認了一下自己被光天化日捏死的機率不太大，才戰戰兢兢開口：“學學長你你好，我是是外聯部的牧牧童，想跟跟你談一下模特大賽贊贊助的事情。”

“草，原來她爸也是個結巴。”蔣方又自認為別人聽不見的嘟噥一聲，才問，“牧牧童，贊助怎麼了？”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你爸才是結巴，你全家都是結巴！牧童在心裡把他千刀萬剮了一萬遍啊一萬遍，深吸一口氣，擠出個難看的笑容說：“學學長，贊助用我們的吧！”

“原來是為了這事兒。”蔣方從盒裡抽了根菸點上，悠閒的吐了個菸圈說，“不行。”

“可是為什麼呀？”

“錢。”

“那5％的提成我給你。”牧童咬咬牙，雖然從她手裡抽錢是肉疼，但如果讓她把錢全還回去，那可就是要命了。

“不是5％的問題。”蔣方就著棚子裡的躺椅坐下去，兩腿舒服得往矮桌上一搭，“我能從贊助商那兒拿到1000的回扣。”

這種事能放在桌面上明說嗎學長？牧童在心裡掀桌，NM加起來一共1200啊，她還要往裡倒貼200？

“用你們的也可以，”蔣方的目光在牧童身上掃了幾圈，突然說，“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牧童有種不好的預感。別打老孃主意啊，老孃賣藝不賣身啊！

“你也知道我們的模特大賽。”他狠抽了兩口，“每屆的人氣都拼不過舞蹈大賽。為什麼啊？我一直想不明白。後來才知道，NM參賽的人沒舞蹈的身材好長得漂亮，這還不算，穿的衣服布料都比人家多。於是今年我們開會研究，決定大膽創新，上一段比基尼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孃不要穿比基尼啊，老孃不要露肚子上那顆端端正正的心形胎記啊，這年頭還沒流行賣萌啊，遜斃了好不好。老孃不賣身啊，藝也不要賣了啊！

牧童滴答著冷汗正想怎麼拒絕，蔣方大人大喘了一口氣，接著說：“結果方案報上去，學生會主席團沒給批，說是有傷風化。那我們就又幹不過舞蹈大賽了嗎？不。”他驕傲的搖了搖手指，“你錯了，所有低估我們體育部的人都錯了。比基尼既然不行，那我們就來一段類比基尼秀，所以我們最終決定，辦一節短褲秀秀大腿。這一次，一定要把舞蹈大賽騎在胯/下！而你，就是我們的秘密武器！”

牧童記得在網上曾經看過這樣一段話：永遠不要和白痴爭辯，因為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到同一水平，再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於是，儘管她認為這是一個非常白痴的行為，但還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