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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這個‘中央空調’有什麼可被捉的奸。
原本只是對這個女生的‘心理教練’身份有些好奇,所以才跟過來的,沒想到聊的不多,卻發現了些其他的東西,例如說,她對跡部的奇怪態度,雖然很淡,幾乎可以說是捉摸不到,連他自己都不敢確定。
但是那關於‘捉姦在床’的感覺又是怎麼回事?
撇了撇嘴,他決定不再亂想。看著跡部大步流星地走進醫務室,不禁皺了皺眉,“誰受傷了?”
凌落塵跟在後面,一路上一言不發,此時看到了醫務室的標誌,這才掀了掀眉毛,心裡大致有了些底。想到上次切原和幸村之間的比賽,她已經大致猜到發生什麼了。
進門便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凌落塵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上一世的她還沒有活夠16歲便病死了,一生裡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醫院,要說喜歡這味道,那是絕不可能的。
房間裡酒紅髮少年正躺在病床上呻吟,醫生在為他包紮傷口,陪在少年身邊的一個高個子,看起來很木訥,跡部進門的時候他非常恭敬地鞠了個躬。另一邊,梳著白色小辮子的仁王雅治正隨意地靠在牆上閉目養神,軍事柳剛剛為切原包好傷口。
看到一群人進門,眾人的目光都彙集了過來。
“不是比賽麼?怎麼變成打架了?”忍足侑士操著他那一口純正的關西腔,雖然嘴角還帶著輕鬆的弧度,但鏡片後面的眼睛裡卻是一片深沉,“嶽人,怎麼回事?”
躺在床上的少年聽到詢問,立刻一陣怒,作勢要跳起來,卻牽動傷口,疼得他一陣吸氣,“還不是因為那個瘋子!”
“你說誰是瘋子?!”切原赤也騰地從板凳上站起來,“弱者就不要責怪別人!”
“你!”向日嶽人頓時光火。
“怎麼?輸了就是輸了!”切原赤也譏笑。
向日嶽人正準備發火,卻只聽跡部冷冷地開口,“閉嘴嶽人,躺下。”
與此同時,凌落塵也走到了切原赤也身邊,“坐下,猴子。”
兩人異口同聲,病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柳蓮二朝凌落塵點了點頭,開口,“我要去場地了,這裡交給你和雅治,幸村和真田一會過來。”
凌落塵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柳拍了拍切原的肩膀,和跡部等打了招呼,便朝門口走去。剛走兩步,回頭,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學妹還是順便看下醫生比較好。”
凌落塵微微鞠躬,“謝學長關心。”
“我想,我最好也去場地看著。”忍足侑士聳了聳肩,低頭安慰了一下向日便轉身出門。關門時,還向凌落塵默然地打了聲招呼。
“柳生落塵,我贏了。”切原赤也首先開口。
“恩,我知道。”凌落塵掃了他一眼,看向仁王,“仁王前輩?”
仁王雅治怔了一下,隱約抽了下嘴角,“恩。”
“我哥呢?”得到確定後的凌落塵語氣也輕鬆了很多。
“在比賽。我沒有比賽了,所以跟著過來。”仁王勾起唇角,“教練,身體可好?”
凌落塵怔了下,點頭,“還好。”
沒有問切原和向日之間發生了什麼,也沒問比分到底是多少,她只是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向日,便也跟著沉默,身體一陣困頓,連眼皮都沉重了起來。
“喂。”一個聲音響起,是跡部景吾,“你最好過來檢查一下,本大爺可不想客人病倒。”
凌落塵怔了一下,敢情這話是在對她說。她想了想,點頭,“好。”
切原赤也受傷,有仁王雅治守著他就可以了,但若是凌落塵倒了,那難免立海大這邊就會分心,對誰都沒有好處。
跡部景吾指了指房間深處的隔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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