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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電話，這一系列變化分明就是經過猶豫和糾結，最後因為什麼變故才下定決心，然後在劇組洗手間的時候兩人才能確定關係。

不得不說，聰明的男人猜中了七七八八。當初如果不是小廢物系統要陷入沉睡，許景初也不敢那麼“明目張膽”和霍衍在一起。

許景初看著男人的神情，嘴巴又逐漸癟了起來，“所以……這你也知道？”

霍衍揉了揉他的腦袋，“我可以裝作不知道。”

許景初：“……”

“其實有件事我覺得有點奇怪。”

“什麼事？”

許景初道：“小魚在我還是沈清楠的時候就陷入沉睡了，我不知道被程心傑撞死的時候是誰幫我重生成唐景年的。”

霍衍眸光微動：“它沉睡之前有沒有交代過什麼？”

“他讓我不要暴露身份，”許景初想了想，“還有離你遠點。”

霍衍：“為什麼要離我遠點？”

許景初老實道：“因為小魚說不能讓你認出我，會有不可控的事發生。”

霍衍神色一沉：“不可控的事？什麼事？”

許景初一頓，眨眼：“不知道。”

霍衍神情冷了一瞬，緩緩深吸一口氣：“所以，當初你躲我躲得遠遠的，就是因為一個莫須有的原因？”

許景初莫名有些心虛，支支吾吾：“我……小魚是我的系統，我的再一次生命也是它給我的，我相信它不會害我，所以我只能聽它的。”

霍衍目光沉沉，沒有接話。

許景初現在想想這個“不可控”也是覺得挺離譜，繼而更加心虛。

他想了想，踮起腳尖主動親了親男人的唇，軟聲：“對不起，我應該早些想通的，你別生氣好不好？”

霍衍確實在生氣，不過不是氣許景初，而是氣那個小廢物系統。不靠譜也就算了，還害得他跟著受累。

“以後有什麼我都會先告訴你，跟你商量好不好？”話說到這，許景初的秘密算是已經毫無保留。

霍衍捨不得他糾結和發愁，緩了神色：“我沒有生你的氣。”他頓了頓，“我只是在想，既然徐亦秋也有系統，而且他的系統還這麼活蹦亂跳，那他肯定也熟知這個世界的劇情，這樣一來他想要殺我就似乎有了動機，因為主角和反派生來就是對立面。”

許景初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可我還是想不明白他當初為什麼要碰瓷你？”

說到這，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我記得當初我剛到靈山的時候他找過我，他說他是沈清楠的粉絲，還特意畫了和我相似的妝，點了和我同一個位置的淚痣。”

這件事他當時覺得奇怪，不過實在想不通對方圖什麼，久而久之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霍衍神情略不自然，這件事他倒是知道，因為徐亦秋就是當初給他發資訊引他去靈山咖啡店的那個人。

事後他也讓沈秘書去查過，但徐亦秋給出的理由始終只有一個。

——“我喜歡霍衍，我發現他喜歡眼角有淚痣的男生，所以才特意藉著沈清楠吸引他的注意。”

這是徐亦秋的原話。

對方畢竟沒有做出什麼極端的事，審問過後霍衍就把人給放了，只是暗中找人監視著他，不過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可疑的事發生。

現在仔細想想，也許不是沒有可疑的事發生，而是徐亦秋的系統在暗中搗鬼。

“霍衍，”許景初突然問，“原劇情裡，你是不是死了？”

霍衍頓了下，“嗯。”

“怎麼死的？”許景初變得有些急切。

怎麼死的？

霍衍微微垂眸，在經歷了一系列反派角色該有的悽慘遭遇後，他餓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