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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而且匪夷所思，所以他才沒有深想。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許景初還是很瞭解他的，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臉，彎著眼睛：“我可以聽嗎？”

霍衍順勢抓著他的手指放到唇邊親了親，“沒什麼不可以聽，只是……”

“只是我不確定。”

許景初湊上去親他的唇當獎勵，“你就當講故事給我聽。”

霍衍垂眸盯著他：“太乾淨了。”

他說得沒頭沒尾，許景初卻聽懂了。

陳浩丟失了幾天的記憶，那天在酒吧裡發生了什麼事他想不起來，酒吧裡的監控剛好被刪，就連酒吧外面的店鋪和車輛的監控都沒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除非背後的人會隱形，否則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來。

霍衍沉聲：“我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幫他。”

自從知道自己身處在一個小說世界後，他惡補了不少同型別的小說。其中一篇名為《紙片人反派覺醒意識後》讓他印象最是深刻。

書裡的反派覺醒意識後繫結了一個叫做“系統”的神奇東西。在這個系統的幫助下，反派不僅一路逆襲改變了自己的悲慘命運，還奪了原書主角的氣運成為書裡最為耀眼的主角。

大概是因為大家角色相同，霍衍對這本書裡的反派隱隱有著共鳴。

他在想，如果真的有東西幫著那幕後之人，會不會就是一種類似“系統”的東西？

:霍總徒手抓系統！

想到這，霍衍突然又想到了懷裡的男生。

之前他一直以為有什麼人在暗中監視著許景初，如今仔細想一想，那看不見的東西會不會也是一個類似於“系統”的東西？

這麼一想，似乎很多東西就能說得通了。

比如當時在靈山劇組的時候，那會他們明明是在沒有人的洗手間裡，許景初卻突然表現異常，驚慌得如同被“人”發現了什麼似的。

再比如，明明許景初每一次不同身份死亡的時候他都親眼目睹屍體被推進火化爐，結果許景初卻一次又一次活生生出現在他面前……

這些不合理的事情如果加上一個系統的話，那就通通都合理了。

《紙片人反派覺醒意識後》這本書裡的系統就是類似於一個強大的外掛，不管反派受了什麼樣的傷，系統的商城裡都有能讓反派一秒活蹦亂跳的物品。只要反派積分足夠，系統商城裡各種各樣的“小外掛”更是應有盡有。

當時看書的時候霍衍就在想，有了這麼個逆天的外掛在身，只要這個反派不是無可救藥的智障，逆襲翻身做主角根本就不是難事。

“真的有系統這種東西麼？”他問。

許景初眼皮一跳，驚得險些站了起來，霍衍……怎麼會這麼問？正常人會問這麼離譜的問題嗎？

霍衍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可是他從來沒有說過任何關於小魚的事，霍衍怎麼會知道？

一瞬間，許景初腦海裡閃過無數種可能。

霍衍黑眸一瞬不瞬盯著他，重複問：“真的有系統這種東西麼？”

“你……”許景初磕磕巴巴，“你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霍衍從他的表情中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他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