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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惱火,對他的好感度立刻就降低了很多,並非是自己非要和宋修文走得近便,而是他的那種態度,落兮很是敏感,她知道李展威的意思,他把自己和那些趨炎附勢的女孩子劃在一起了,因此,聽到宋修文說起今晚的飯局還有李展威,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宋修文略有些詫異,他從落兮淡淡的聲音中聽出了她對李展威的態度,李展威那小子是怎麼得罪落兮了,他不過就見了落兮兩次,一次醫院裡,一次酒會上,酒會的請帖還是他巴巴地松給落兮,從那以後還真沒有見他纏著落兮,莫非是在落兮這碰了釘子?也不像,李展威不是那種沒輕沒重的人。
也是,他明明對落兮很有好感的,但是從那次酒會後卻絕口不提,我倒是疏忽了這一點,那小子肯定是把落兮得罪了。
宋修文把李展威在腦海裡轉了轉,很明智地沒有繼續提他,接著說:“我還請了歐陽,還有錢小寶,上次在一起聚得很開心,我琢磨著,一會讓歐陽也出出血,他一個大董事長,對本地的慈善事業也該做點貢獻。”
聽到宋修文也請了錢小寶,落兮一愣,這裡要說最沒有關係的就是這個錢小寶了,宋修文請他又是做什麼?不對啊,宋修文請他吃飯,他為什麼要拉上自己?
幾句話的時間,車子慢慢地停在白金漢宮門前,宋修文照例把車鑰匙留給門童,兩個人一起來到二樓的包間,服務員上上茶水後,退了出去。
宋修文殷勤地給落兮倒上一杯,落兮靜靜地看著宋修文,等待著他的解釋。他們到的要早一些,很明顯,宋修文不是為了要和她單獨在一起,落兮還是瞭解宋修文的,他一般不會在自己面前耍什麼手段,對自己,他的那些手段都沒有什麼用,二十多年的相識,彼此對對方都是很瞭解的。那麼,他就是要和自己說些什麼了。
果然,宋修文為他自己也到杯茶後說:“那個錢小寶,你瞭解多少?”
想起錢小寶,自己真不瞭解他多少,但是他救過自己,這話剛想出口,又咽了回去,郝銳上次對自己做的事宋修文並不知道,上次,就因為郝銳甩了自己,他就讓兩個男人上了他,以他的性子,若是知道了這次的事,可就不會那麼簡單地便宜了郝銳。
雖然心裡厭惡郝銳,對他再也沒有一絲好感,但是,還是不要多事了吧,萬一宋修文發起脾氣,別鬧出人命來,於是搖搖頭:“只是鄰居,無意間遇到的,不是很瞭解。”
宋修文瞭然地點點頭,並沒有對落兮的話產生懷疑:“那個錢小寶,可不簡單呢。”端起茶杯問了一下,然後對落兮讓讓:“這個茶你也能喝的,正宗的龍井。”
落兮笑了,也捧起了茶杯,手上立刻就傳來溫熱的感覺:“你叫的東西自然都是好的。”放到鼻端嗅了一嗅,淡淡的清香侵入鼻端,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
宋修文得意地笑笑:“當然。”小小地喝了一口,然後說:“這個沈城,可是臥龍藏虎呢,那個錢小寶的家世非同小可,恐怕你我兩家都要退避三舍。”
“嗯?”落兮吃驚地睜大眼睛,本來貼近唇邊的水杯也停下來,一雙妙目看向宋修文,滿眼都是不相信:“怎麼,那麼大的家世?”
“是啊,”宋修文放下茶杯接著說:“你雖然不喜歡咱們這個圈子,但多少你也瞭解我們兩家的情況。”看著落兮點著頭,宋修文繼續說:“我們兩家的買賣都在京城,但我們是純粹的買賣人家,買賣做得再大,也要考慮政治因素,因為我們的根基不穩,所以,也很難再更進一步了。”
落兮淺淺地喝了一口茶,沒有說什麼,宋修文的話很對,在京城,沒有重要的後臺,即便是買賣做得有三分起色,人還是要謙虛地小心著。
“錢小寶的家族卻不是這樣,首先,他的家族的根本在溫州,是溫州最大的煤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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