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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猶豫,“衛小姐家不管她,我去喊轎子來,難不成讓她繼續躺在地上麼?”
王寶珠笑了,“我扶起她就好,總不能讓衛小姐同她有什麼瓜葛的。”
花姑也覺得不太好意思,“我借一個竹腳踏子給她坐著吧。”
很快銀子叫的轎子和衙役進來。
衙役問是怎麼回事。
王寶珠只講自己過來串門,發現有人暈倒在地上,這人是簡記掌櫃的娘子,於是喊衙役和轎子過來送她回去。
老衙役疑惑的問,“她來這裡做什麼?有事不應該去簡記找江掌櫃麼?”
王寶珠搖頭說不知道。
老衙役滿腹的狐疑,不過簡記是他上司開的酒館,簡松平時對他們也大方,還時時喊他們去喝酒。於是老衙役安排自己帶的年輕衙役跟著轎子送這米小寶過去簡記去。
王寶珠尋思小衛會同她的人手商量這事,於是帶著銀子回家,說改天過來拜訪。
花姑很感激的請王寶珠改天過來,衛家隨時歡迎。
高士瑞同張斌聽銀姑講米小寶過來找江容,花姑不讓她進門,結果那米小寶暈倒在江容的門口。
張斌大怒,“明知道小衛脾氣暴躁,沒事都會找人發通脾氣蹂躪下的,居然還讓他老婆上門來惹事,這江祥真是太過分了。”
高士瑞也是滿心的憤怒與委屈,他現在忙得要命,等忙完了還得去陳鴻明老家看陳家家風如何。
幸好現在天氣熱,江容沒怎麼出去,天天呆在家裡屋簷下乘涼。不然,高士瑞操的心更多。
江容素來不惹人的,不喜歡的人更是躲得遠遠的,堅決不肯搭上點小邊的,江祥既然做錯事,就該躲得遠遠的,何必再來惹江容生氣呢。此事是江容心軟不願意追究,可是不願意惹麻煩,推薦江祥去簡記做掌櫃。
京城裡濟蘭聽到此事,當時說的話就是,女孩子就是心軟,留這江祥在這裡,說不準會出什麼事呢。
當時高士瑞就問要不要讓這江祥永遠消失。
濟蘭猶豫了一會又搖頭,“除開江容不在廣府呆了,不然,那米小寶估計也會時時去問江祥的下落的。一開始是我們失策了,安排不周,應該先安排信得過的人去外地待著,那樣江容就直接過去投親就好了。江容不肯走漏風聲,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高士瑞替江容感到委屈不已,待那江祥如此厚道,那江祥居然能耐到把自己唯一的主子弄丟,真是好膽色。高士瑞時時懷疑當時江祥根本就是巴不得江容無聲無息的走失,那樣的話,他就可以清清白白的在廣府娶妻生子,再也無人知道他從前做過奴才。
高士瑞帶人來廣府前,仔細的對帶過來的人強調,賺錢是其次,只要在廣府做夠一定的年限,一定會有好的職位可以安排,可以有大筆賞銀,但是一定得口風嚴實,不得隨便亂講話。他就是怕再出現一個江祥出來。
現在米小寶暈倒在江容門口,如果江祥真的攀扯上江容,也是麻煩事,有理的人怕不講理的人,不講理的人怕碰到根本不懂道理的人。
高士瑞擔心江容脾氣暴躁,又說出什麼會被人家抓住小辮子的話,加上陳鴻明也在這裡,於是他急急忙忙帶著張斌幾人過來同江容商量。
高士瑞到了後問花姑有沒有告訴江容知道,花姑說沒有。
高士瑞鬆了一口氣,賞了花姑二兩銀子,表揚花姑做得好。
江容見高士瑞一眾緊張的過來,她恨奇怪的問發生什麼事。
高士瑞勉強的笑了下,“那米小寶過來找你,我吩咐過不准他們一家子過來煩你的,於是花姑沒讓她進門來。可是她居然暈倒在你家門口,幸好寶珠小姐過來找你,寶珠小姐不錯,安排衙役送這女人去簡記去了。”
江容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