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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只有我能誇你,知道嗎?”
傅藥兒用力點點頭:“恩恩,知道了哥哥。”
阮彤看著兒子和女兒,連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一直在微笑,直到傅默說:“是不是覺得我的基因非常優秀?”
阮彤說:“你拉倒吧,這都是我的功勞,你就獻上一條染色體就想獨佔所有功勞,做夢。”
傅默微笑著將她摟進懷裡,阮彤忽然想起來之前在書房的一本書裡發現他寫的一行字:救得了別人的命,卻治不好我的病。阮彤一直覺得忐忑是不是他又檢查出什麼病來。
傅默聽見這句話,偏著頭湊近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句:“因為你是我的藥。”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這是誰的番外
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座位旁邊的一個小姑娘還在滔滔不絕的和她男朋友進行越洋電話,內容不外乎是我就快回國了,你一定要來接我,並且不能遲到。我抬手看了一眼時間,五十八分鐘,就這一條主旨也能說這麼久,這大概就是少女和剩女的區別。少女習慣一件事情重複許多遍,並且把簡單的事情儘可能的複雜化,而剩女喜歡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儘量不麻煩任何人,也不讓他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國。
候機廳廣播裡標準的英文傳來,我整理了一下頭髮,重新戴上墨鏡,然後踏上這段前途未知的回鄉旅程。算一算,大概有六年沒有回去過了,不知道小時候種的葡萄架還在不在。我小的時候非常傻,傻的聽奶奶說趴在葡萄架下能看到相會的牛郎織女,然後我有事沒事兒就去葡萄架下等牛郎織女,直到後來我知道牛郎織女其實是個神話故事,還一直執拗的又趴了兩年。
那會,我們還有聯絡,偶爾我給他寫封信,他看到的時候就給我回個電話,彷彿聽見他的聲音,就像是依稀回到了年少時期。有時候我在匆匆的生命裡,會偶爾停下來看一看浩渺星空和盈盈月朗,時常想,如果他此刻也正好抬頭,那我們的距離真是非常近。有了這個意識,所以我開始經常看著天空發呆。
好友古辛問我:“你想他,為什麼不回去找他?”我想了想,覺得這個問題問的非常好,但是如果能回去找他,我為什麼不回去呢?可是啊,即使我回去了,我們也回不去了,時間真的已經過去太久太久了,久的我幾乎已經忘了他像是渡了一層白霜的清淡嗓音,是什麼樣的語調,忘了他的臉是不是還是記憶裡那樣。
他皺著眉看我,然後用不帶一絲感情的語調質問我:“那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六年前我沒有留下一字一句就倉皇逃離了A市,事實上我並不是畏罪潛逃,但和畏罪潛逃沒有多大區別。
我往椅背後靠了靠,摘下墨鏡看向窗外,白雲悠悠略過,我這個角落能看見機翼凌於白雲的上空,這個大傢伙即將把我送回我想了多年的家,不知道他們還記得我嗎。有句話叫近鄉情怯,離闊別的故鄉越近,我越發忐忑,其實我一直是個很玻璃心的人,我非常害怕受傷害,要不然我也不能逃離這麼多年,才敢第一次踏上這架飛機。
候機時候的小姑娘居然和我同一趟航班,並且還和我鄰座,她非常健談,健談的讓我有些無力招架。她還很熱情的把自己和男朋友的合照拿來給我看,對方長得很秀氣,眉清目秀的模樣和她非常相配,我說:“你們很相配。”
她甜甜的向我回以一笑,然後問我:“你有男朋友嗎?”
我頓了頓,告訴她:“還沒有。”
她哦了一聲,然後繼續和我說話,內容是一些她和男朋友唸書時候的小浪漫,比如一起上課,一起自習,以及一起旅行。然後和我感嘆他們真的很幸運。我想,他們真的很幸運,我放任自己試著帶入了一下,我和他,一起上課,一起自習,一起旅行。那一定是能讓人銘記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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