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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凡如掃地,洗衣,配餐,調酒,換床單,放洗澡水……等一切江大公子可以想出來的雜活,全都歸我做。我竟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小氣起來時,也可以恐怖到這種地步。
王浮生並非超人,全速運轉之下一樣會累,煩,和精疲力盡。可不忍氣吞聲又能怎樣?以前我是餘了點薪水,卻絕不夠跑路及至少三個月失業期的家用。住房吃飯坐車,又有哪一樣不要付錢。
從這個月開始,我厲行節約,期盼早日攢夠錢脫離苦海。
幸好我不用全天侯上班,江大少也不是每天窩在藍夜,大家將就湊合著對付幾個月,日子也算得過且過。
“什麼?!他洗澡時要你給他擦背?!”
PUDEL睜大眼睛,從柔軟的沙發上跳了起來──我終於還是硬逼著他搬了張沙發過來,不用再時時跟我搶躺椅,不過這小子好象很不情願似的,一不留神便又黏到我身上來。
我甩給他一記你三八的眼神,成功地阻止了他即將出口的尖叫。饒是如此,PUDEL仍是一臉狂震:“天啊,他竟然讓你看他的裸體……”
無可理喻之極。
我閉上眼,將四肢在躺椅上盡情地舒展開來:“PUDEL,我以為叫女人擦背才比較澀情。”
“唉,先別爭這個,說嘛,講講細節啦。”
男孩挨近我身邊撒嬌,不用看,我也知道此時他的眼裡必定是閃閃發光。
“你想知道什麼?”我反問道。
PUDEL嘿嘿笑了兩聲,好不暖昧:“比如說……他的尺寸啦,你碰到他的時候,他有沒有……那個……”
好吧,江上天,看不出你還是奇貨可居。
我瞄了瞄牆上的鍾:“請我吃晚飯,我就告訴你。”
不是我喪盡天良,要蹭別人孩子的賣身錢,實在是人窮志短,除此再無二計,何況PUDEL這小子善能挑食,一頓飯下來,扔掉的比吃下的還要多一倍,叫我怎能不心痛。
“沒問題。”PUDEL豪爽地拍胸保證,接著期待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是。請附耳過來。”我亦乾脆利落。
男孩柔順黑髮的頭從我唇邊抬起時,臉上寫滿失望:“就這樣嗎?你沒注意?但肯定沒勃起?”
“當然。你何曾見過男人進澡堂時會緊盯著別人的那處望。”我繼續放鬆著渾身痠疼的肌肉,若不是昨兒江大少興致突發,令我替他擦完背後,又將天花板地板都一一洗淨擦亮,我又何苦在這裡裝死騙吃,“PUDEL,他是變態,但不是澀情變態。很抱歉這次不能滿足你的好奇心。但凡有下次,歡迎再問。”
“哦。”小男生不知是蹭飯計,還傻傻地點了點頭。
終於捱到交班。將大串鑰匙交給阿虎,走出門外,我呼吸一口清新空氣,渾身輕鬆。
已是華燈初上時節,路邊一家家霓虹耀眼奪目,更有美女香車,競誇風流。
好個繽紛不夜城。
“請我去吃雞腿雜膾飯,好不好?”此刻輪到我眼神發亮,看向身邊小財主。
小財主嫌惡地皺皺鼻子:“不要,我要去吃料理。”
笨,你出錢耶。我瞪了他一眼:“不行,就吃雞腿飯。”
“搞清楚沒有,我出錢耶!我想吃點我喜歡的都不行嗎?”PUDEL同樣大叫,決心毫不遜色於我。
於是十字路口,繁華街道,便有南轅北轍的兩人展開激烈拉鋸戰,伴以間或的大叫:
“計程車!”
“先生我們不要車……跟我走!”
“打死我也不去!”
……
我勝在力氣比PUDEL大,拎了他的衣領便要走人,PUDEL見勢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