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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要用什麼方法才能證實那孩兒是鎮國王的骨肉?”
“孩子落在對方手上,要滴血認親是不可能的。只是小言說給她幾天時間,她找個證人出來問問。”慶王想起毛樂言說過這句話,他不知道是什麼證人,她只說這個證人必須幾天之後才能出來。
“小言?”皇帝一時回不過神來。
“是的,小言。”慶王說起毛樂言的時候,面容露出一絲笑意,“她說能找到,大概是有把握的。”
皇帝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基本可以肯定他說的毛樂言,就是自己認識的毛樂言。想起與她在山洞住的兩日,她說她不認識慶王,原來卻是騙他的,根本她就一直住在慶王府裡,難怪她第一時間命人去通知慶王。當時他還相信她的話,以為兩人互不認識。
一直把對她的思念強壓在心底,加上最近多事,容不得他在兒女私情上花心思。此刻慶王說起她,心中積壓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他才察覺自己原來對她的思念已經入骨。
他問道:“朕可以見一見這個毛樂言嗎?”
“皇上要見她?”慶王微微一愣。
“是的,她治好了母后,朕許諾的賞賜還沒給她,你讓她入宮領賞吧。”他以為慶王與毛樂言已經如此相熟,這件事情毛樂言應該會告知慶王,他心裡也有些責怪當日慶王隱瞞毛樂言住在王府的事情,毛樂言治好太后,他肯定會知情。
誰料此事慶王卻是渾然不知,他笑道:“不是她治好太后娘娘的,治好太后娘娘的是她的師兄,她說她的師兄最愛裝扮成她的模樣去行醫。”
皇帝愣神,“她的師兄?”
慶王沉默一下,收斂神情問道:“皇上,您如何知道毛樂言這個人?微臣不過提起她的名字,並沒有形容她的長相,皇上如何得知她就是治好太后的人?微臣聽太后說過,治好她的人叫毛逍遙,不是毛樂言。”
皇帝蹙眉看著他,心中有些詫異,看他的模樣,他應該不知道入宮為太后治病的人就是毛樂言。毛樂言既然和他這麼熟,為何要隱瞞他?當日他親眼看過她溼身的模樣,她不是男子,所以不會是她什麼勞什子師兄假扮的。而之後在山洞裡,她也坦白了她就是毛逍遙。想到這裡,他忽然覺得很高興,毛樂言原來並非事事都跟慶王說的,相反,她對自己坦白了一切,卻選擇隱瞞慶王,是不是在她心底,她相信的人是他而不是慶王?
慶王也不是傻子,他語氣冷淡地道:“沒有師兄,沒有毛逍遙,也沒有什麼毛十八,一直都只有一個人,就是她毛樂言。不對,毛樂言這個名字也有可能是假的,她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本王?皇上你是如何得知她不叫毛逍遙而叫毛樂言?莫非治病之後,皇上還與她見面了?”
皇帝本無意戳穿毛樂言,他只是沒想到毛樂言會對慶王隱瞞這一切,事到如今,要騙過慶王這個精明的人已經不可能了,他坦白地道:“還記得那次你們在西山找到朕嗎?朕受傷之後,一直是她照顧朕。”
“那兩天,她一直和你在一起?”慶王問道。
“是的。”皇帝承認道。
慶王一張臉全黑透了,今日才問過她還有什麼事情隱瞞他,他給足了機會讓她說,但是她就是一字不提。好啊,當然救皇上的人原來是她,他當時也覺得奇怪了,衝進去救人的時候,山洞裡就只有皇上一人,皇上身受重傷,一個人能又有柴又有吃的。當時他就料想有人照顧他,但是見皇上一直沒提,也就沒問,反正皇上身邊到底有多少暗衛,他自己都不知道。可皇上可以隱瞞他,毛樂言卻不能隱瞞他。他只覺得有一團火在心底竄起,只衝腦袋,整個人都被怒火焚燒起來。
“顯,你怎麼了?”皇帝見他忽然動怒,問道。
慶王收斂神情,道:“沒事,微臣忽然想起一些事情要處理,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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