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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樂言道:“西山這麼大,要找到咱們,也不是一時三刻的事情。我先給你做點吃的,一會我出去看看。”
皇帝瞧著她單薄的衣衫,搖搖頭道:“還是不要去了,外面太冷了,你留在洞口,朕出去看看吧!”
這句話倒是讓毛樂言對他另眼相看,在她認知裡,皇帝一向都是那種高高在上,有什麼苦差事都是讓底下的人去做,在當權者的眼中,百姓的生命何曾受過重視?
她輕聲道:“不,你的傷還沒好,還是讓我去,放心吧,我不會有危險的。”她也只是想出去讓小二下山看看,有人的話想方設法領他們上來。當時,毛樂言並不知道會有這麼多隊人馬上山的。
挖出冰凍小魚,毛樂言架在火堆裡烤著,道:“我出去一會,很快回來。”
“等等!”皇帝攔住她,蹙眉道:“如今外面下著雪,山上也鋪滿了積雪,找不到路。”
毛樂言踢開門口的積雪,道:“我用輕功看一下。你放心,我的武功雖然不高,但是輕功是放眼天下無敵的。”
“是麼?”皇帝不置可否,只是料定她是讓他安心的話,武林中,輕功最厲害的要數江北慕容家。不過她能這樣說,應該輕功也不弱差吧。
毛樂言不說話,身子陡然御空而起,如同一隻展翅的燕子,掠過大雪紛飛的上空,往山下飛去。
皇帝頓時便直了眼睛,久久回不過神來,這輕功,就算是江北慕容家,也不能望其萬一吧?
毛樂言走後,在洞口的小二也跟著疾馳而去。兩人一前一後,往半山奔去。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毛樂言回來了,她坐在火堆前,伸出雙手烤火,身子冷得瑟瑟發抖。皇帝急忙上前為她掃去肩膀和頭上的雪,握住她的雙手,關切地問道:“冷了吧?”
毛樂言回暖了一下才回答說:“冷死了。”
皇帝搓著她的手,又用手貼在她的臉上,眸子如同深黑的墨硯,帶著複雜的情緒看向毛樂言。
毛樂言道:“我剛才看見有好多人上山了,一前一後,起碼有好幾撥人。”
皇帝眸光一閃,“你看清楚領隊的人了嗎?”
“慶王我認得,其餘的都不認得。不過衣飾不一樣,應該不是同一隊人。”
“以你所見,大概有幾撥人?”皇帝扶著毛樂言坐在枯草床上,雙手依舊緊緊攥住她冰冷似雪的雙手。
毛樂言想了一下,道:“起碼四隊人馬!”
“穿什麼衣服?”皇帝沉靜地問道。
“第一隊是慶王,這個我認得的。第二隊大約有三十人左右,全部穿黑色衣裳披黑色披風。第三隊身穿墨綠色錦服,只有十幾個人。而最後一隊,身穿淡藍的衣服,約莫有二三十人。”因為距離遠,她就只能看個大概,要是再飛近點,她怕自己凍死了,告訴飛行,就如同在冰天雪地零下幾十度的溫度裡騎摩托車,那種感覺,想想都覺得要命。
皇帝嘴角凝起一絲冰冷的弧度,道:“依照你這樣說,第一隊是慶王無疑了。第二隊全部黑色衣裳加黑色披風,是景王的暗衛軍。第三隊,大概是皇后的親衛。而讓朕意外的是,靜王到底是按耐不住了,朕這一次受傷失蹤,倒把他給逼出來了。”
毛樂言也知道他心裡亂,苦中作樂地道:“也好,至少亂黨沒出現。”
皇帝面容鐵青,沉默了許久,才道:“亂黨是前朝欲孽,在民間已經發展多年,取締多次,一直有餘孽未清。靜王是朕的叔父,先帝在位的時候,他一直都十分恭順,朕登極以後,他漸漸在西南發展勢力,要做什麼,已經是昭然若揭了。他一直都覺得皇位當年是應該傳給他,而不是給先帝。所以他要謀反,朕也只是震怒而已。但是景王與朕,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這些年來他擁兵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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