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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利用自身優勢反客為主,在控制局面時又能以巧妙的動作引得對手使出各類攻擊,而在攻擊之中漸漸熟悉對手,又能很快學習到對手的技法,為我所用且遊刃有餘,這不是一般智者能為的。
常有走起迂迴,鳳吟也走起迂迴,都是一家,誰怕誰。按說此類劍法,是借用步眼,卡位,使敵人陷入一個被動的局面,在周旋中無力掩藏破綻,即便防禦周全,也將以功力比功力,將敵人拖出破綻。但常有想錯了,鳳吟多紮實,而且兩把刀,稍作調整,就能將刀護住身體,你圈我轉,累得是走外圈的。
見常有也有點技窮之態,鳳吟取了攻勢,將那纏裹身子的圈兒放開,走提的改成了撩,走拉的改成了砍,走搬的改成了掛,走探的改成了刺,而且加入了大步幅動作,瞬間是刀光劍影,常有的身子越旋越小,越旋越往牆角走。
鳳吟看著常有倔強的樣子有點想笑,又感覺有點不厚道,情不自禁張口道:“不然你也使雙劍?”
劍與刀不同,雙劍就是四個刃,而且輕巧,根本不如單劍靈活自在,多了反而是累贅。所以使雙劍的,大多是短劍。說這話就是氣人的,又不是做雜技表演。常有這個恨呢,心裡哭的滋味都有了。
這個樣子,常慶也不管什麼規矩了,提著劍“嗷嗷“就下了場子,左右一分就將鳳吟罩在劍氣之下。常有一見哥哥來了,有點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樣子,道:“雙劍就雙劍。”還來勁了。
常慶也雄赳赳地“嗯”了一聲,看那表情非要殺死鳳吟不行。
這下有得玩了,這些天來,甚至這些年來,鳳吟都沒這麼痛快過來。可算逮著個機會,這哪能放過。鳳吟越打越高興,面露喜色,這一露喜色不要緊,那二兄弟更加誤會了。
好麼,卻見那劍少了很多技法,就是劈刺,撩刺,也不做相互防護,就是進攻,各自顧各自,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鳳吟可忙活了,這時心裡有哭滋味的就是鳳吟了。
看那鳳吟似乎只是一個勁的纏頭裹腦,裹腦纏頭,兩把刀豎著提起來用,只為能多護住一點身子。二兄弟一刺一補,同刺同補,鳳吟這哪招架的住,佔左取右,人家兄弟一旁一個,並而分開,分而並之,雖然是兩個人,兩柄劍,卻逼得鳳吟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眼看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人家看得就是鳳吟這個狼狽的忙活勁兒。
這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二人並在一處接連劈刺,待鳳吟稍有喘息,人二位又分將開來,一左一右,只搞得鳳吟迎接不暇。
常有就偷出了空子,道:“袁師哥莫怪我倆欺負你,想那土匪四起之時,又何止二人攻你,我等是為你好,讓你體驗一下,至少此時不會殺死你,免得日後麻了手腳。”
鳳吟讓人說的面紅耳赤,那常慶也道:“袁師哥休怪,只要你喊一聲服了,我等立馬收手。”
鳳吟哈哈一笑:“二位賢弟少年有成,哥哥也臉上有光,但若講‘服’字,看得看看哥哥下邊這兩手。”
說著鳳吟雙臂展開,那刀圈瞬間就遠了幾寸,兩手抽撤揮砍,還是以刀身沉重,去欺那劍巧不敢硬碰。又以大圈罩身,使得二人不敢緊逼,再之後如何,只得看空蕩的把握了,誰都不敢貿然而進,
三人就老鷂子般在小院裡周旋起來。
那常有有心眼,見鳳吟又往兵器架子那邊挪,提前一步堵住了鳳吟的出路,道“袁師哥,你若不行了,可以取那大槍下來。”鳳吟這個臊啊,讓人家看出來了。臊歸臊,還得接著玩,玩著玩著就玩出辦法來了,累也累死你們兩個娃娃。
周圍幾個前輩也看得熱鬧,一直是提著心吊著膽的習武,上路,難得看這麼一出熱鬧,不但不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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