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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的表情,仍是,不能死。
好在他並不經常來我這裡,雖然他不在的時候我仍是不得輕鬆,但至少不會像他在時那樣,胸口始終疼痛壓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看他的神情,想必他心中也是這般吧?所以許久才會出現一次,所以每次才會來去匆匆。只是,這又何必?
每每想到這裡,我總忍不住有些茫然:我們怎麼走到了這一步?這樣相互折磨有何意趣?又要到何時才能結束?是會終於我的漸漸麻木,還是他的漸漸放開?……那時,我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的終結來得那樣之快,又是那樣意外……
那天,在消失很久之後,他忽然傳召了我。訊息傳到,紫瀛宮中頓時一片忙亂,特別是那兩個人,更是又緊張又興奮,跑前跑後指揮人服侍我沐浴更衣,把我裡裡外外折騰個遍,足足花了近兩個時辰,把他們自己和我都折磨得精疲力盡,才意猶未盡地勉強放過了我……末了還不放心地讓我在大廳中央站定,兩個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掃視著我,彷彿評估一件精心炮製的作品。半晌,兩人才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相對一笑,退了開去。
忽略那份羞恥的感覺,我強迫自己轉移注意,苦中作樂地想道,其他不論,這兩人敬業的態度還真是可感可佩呢。剛想到這裡,眼神無意一轉,掃到一旁鏡中人影,不覺一怔,心中那點強扯出來的輕鬆頓時消失無蹤……那個人,竟是我嗎?……只見那光潔如洗的銅鏡中正映著一個單薄的人影,低領束腰的素錦單衣襯得纖頸細腰,竟帶了幾分女子的孱弱嫵媚。高挽的髮髻,白到不正常的膚色,更顯出一種雌雄莫辨的詭異……心中竟莫名想起他說過的一句話,“本來姿色就一般,這下男不男,女不女,簡直像個妖怪了!”……瞬間心臟猛地一縮,身體微微一顫,我驟然收回了眼,再也不敢看向那邊……妖怪是嗎?果然像呢……
還好天氣很冷,一路裹著貂裘戴著風帽遮住了那一身尷尬,否則真不知要如何熬過從紫瀛宮到乾清宮的長長一段路途。可饒是如此,入宮之後,第一次在宮中行走,沿途數次遇上宮人太監,耳聽一次次大人的稱呼,眼見一張張恭謹的面孔,卻總覺那聲“大人”之後別有深意,那份恭謹之外暗藏好奇鄙夷。再想到在他那裡又不知會有怎樣的嘲笑與侮辱等著我,只覺力氣盡退,四肢百骸偏偏又沉重得像是灌了鉛,連逃走的力量都沒有了。
就這樣,竟不知是怎樣熬過了一路,終於站到了他的面前。行禮之後,脫去貂裘,露出那樣一身裝扮,靜靜立在他的面前,用盡自制不讓那份羞愧與自慚形之於外,卻再沒有抬起眼簾望他一眼的勇氣。等著這些日子面對他時從未少過、卻始終無法習以為常的譏笑嘲諷,身體緊緊繃著,甚至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哪知,等來的卻是一件扔回來的外氅,一個轉身而去的背影。
我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說的是什麼……出去走走?……他這是何意?心中本能地一陣畏懼,只想掉頭逃走,卻明白逃無可逃,終於還是跟了上去。哪知這一去心中所歷之折磨震撼,竟絲毫不下於不久前的那個雪夜……
初時似乎只是又一場身心的折磨,只不過這一次格外難熬。知道那兩人所謂的潤滑膏恐怕並不簡單,卻沒想到效果竟是那樣強烈……因為這些日子的經歷,曾經淡薄的慾望已越來越難壓制,特別是在他手中,這次更是如此,不待他如何,我的神志已開始模糊,心中猶自掙扎,身體已化作了熔岩,滾燙綿軟,完全無法控制,只是記得身處馬車之上,勉強留住了最後一點清明不失,不開口不出聲。等到進入客棧,房中只剩了我與他兩人,心神一鬆之下更是沉淪得快而徹底,不過片刻,前塵往事皆忘,只留一個肉身在慾海起伏沉淪。
冬日的空氣冷冽刺人,身體的火焰卻越燃越旺,腦中已成了一鍋漿糊。整個人在從未經歷過的溫柔撫慰、細密親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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