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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兒,這是別人的私事,不要妄加臆測。”他又斟滿她的茶杯。
“喂!難道你不好奇他們之間的關係?你不好奇名滿天下的大將軍為何對個肢體扭曲的奴僕這麼好嗎?聽說她每年假期都為花奴遍訪名醫耶!你不覺得這靖南大將軍像謎一樣?你不想揭開她的神秘面紗?”她認為永靖郡主一身的秘密。
“為兒時玩伴盡分心力,需要什麼理由?”他覺得人跟人之間的感情很單純。
“你怕知道真相!對咱們宜男宜女的靖南大將軍動心了?怎麼樣?和她有肌膚之親的滋味如何?”上官芸說出聳動的言辭,就等著看他的反應。
果然,他微蹙俊眉,不再那麼自在了。
“你看到多少?”上官芸一臉興奮地湊近他。
“早點睡,明天要上路了。”他無法再聽她的瘋言瘋語,只好打發她走。
“那就不阻擋你作春夢了。”上官芸帶著滿意的笑容走出去,還替他關好門。
上官芸嘖嘖稱奇地打量坐在眼前的黑衣人,五官端正、四肢健全、器宇軒昂,若不是那雙幽深的眼眸罩著重重憂鬱,任誰都不會相信這相貌出眾的男人是那醜怪的花奴。
“才一個月沒見,你的毒全解啦?怎麼放那傻瓜一個人出去,他只會輕功耶!”她一屁股坐下來,好奇地打量他,看來那傻瓜是故意把她支開了,沒事要她出關找什麼藥引子,害她馬不停蹄地奔波一個月,這會兒人卻讓他給醫好了。
見花奴始終不開口,她不耐煩地問:“你又攻擊他幾次?傷到他了嗎?”她見識過花奴毒發時的狂勁,也知道花奴武功了得,她只見過龍若塵施展一次輕功,而且快得讓她看不清楚,於是她從花奴傷不傷得到他,推測他的輕功到達什麼境界。
然而這些話卻讓花奴自責不已,他毒解得愈多,發狂的時間就愈頻繁,幾乎天天都會襲擊若塵,若塵輕功再好,畢竟只能閃躲,又時時顧及到他而經常受傷。
“芸兒,別一回來就鬧月大哥,把玉棠給我。”隨後龍若塵進來。
上官芸拿出一錦盒,交給他,“喏!”
龍若塵拿出研缽,把玉棠倒進其中,以杵研磨成粉,放進備好的紗布袋中,“我去煎藥,你陪月大哥練練劍,讓他行行血,一會兒好服藥,但別逞能。”他不放心地叮嚀著。“還有月大哥叫無愁,若危急時可喊他的名讓他分神,別傷了自己。”他療毒的方式重在引導宣洩,而非抑制,因此每回服藥後毒性會發散出來。
“你真的還沒全好?我還以為那笨蛋故意把我支開呢!”上官芸知道花奴沒全好,心裡舒服多了,這表示笨蛋不是故意支開她,讓自己成為箭靶。
“我要不要去穿白衣服?還是像永靖郡主一樣,為了救那笨蛋脫去外裳,比較能刺激你?”她非常注意花奴的神情變化。
果然聽到這些話,他不變的憂鬱眼神更加黯淡。“不了!”月無愁冷淡地說,若塵說再一回他的毒就可以全部發出來,但也表示服了這一帖藥後,他還要再發狂地攻擊若塵,直到見血封喉為止。
“懦弱,眼前怕傷人,毒沒醫好,發作時,你會傷到更多無辜的人。”上官芸不以為然地瞪他。
“若塵說,我目前的情形,只要不行氣就不會發狂到殺人了。”
“但要不了幾年你就會肌骨萎縮而死吧!拜託你選好看點的死相成不成?既然想死,我讓你留個全屍好了。”上官芸二話不說地抽劍,擊向他的胸膛。
月無愁並沒有閃躲,上官芸很快就見他胸前一塊溼漬,“你以為我像那笨蛋嗎?我不會留情的,如果你不出手,我會在你死後告訴天下人,靖南大將軍是女的,她會因欺君之罪被抄家斬首。”見他沒反應,她轉手擊打他手臂,“我還會告訴天下人,她和你有私情,我看見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