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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始亂終棄的琴酒,作為回報,也會助別所完成心願。
別所覺得不可思議,無論是琴酒和安室戀愛,還是安室被拋棄後依舊窮追不捨。
仔細看,兩人應該剛打過一架,這會兒又親得像世界末日。
別所更不理解了,他一向清心寡慾,難以承受這種過於濃烈的感情。
或許是看得時間太久,安室停止了親吻。他放下琴酒別在耳後的長髮,頭按在自己肩膀上,面無表情地朝眾人看過來。
“有事嗎?”
認識安室這段時間,對方總是笑容溫和,還是頭一回露出這麼具有攻擊性的眼神。
安室捏著別所最大的把柄——他母親的下落。別所不敢造次,朝身後的保鏢揮揮手說:“狙擊幹事長的不是他們,身高和樣貌都不符。”
畢竟別所是唯一看見過襲擊者真容的人,大家頭也不回地撤退,速度快得像後面有惡鬼在追。
其實哪兒有什麼惡鬼,最多就是兩個有傷風化的男人。
等幾人完全在視野消失,安室察覺琴酒的異常。對方靠在他的肩上,整個人發出一陣陣的顫抖。
安室把人拖出懷抱,望見琴酒被親得豔紅腫脹的唇,也望見那張佈滿冷汗痛苦的臉。
他心跳一頓,著急忙慌問:“黑澤,你怎麼了?”
“dice。”
琴酒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個單詞,翻遍渾身口袋,好不容易找到那個安眠藥的瓶子,哆嗦著開啟一看,裡面空空如也——
他犯了癮,但藥已經吃完了。
收到安室聯絡的g立刻趕回仲夏夜,阿智憂心忡忡地呆在店外,一見他,趕忙把人往二樓臥室領。
兩人還沒到門口,裡面就傳出陣陣聲嘶力竭的吼聲:“放開我,安室透。信不信我殺了你。”
g腳步微頓,詢問般地看向阿智,阿智欲言又止,深吸口氣推開門,房間內殘酷的景象映入g的眼簾——
和自己一模一樣長相的琴酒被綁在床上,四肢由紮帶和手銬雙重固定,因為劇烈掙扎,面板破損,沾染上鮮紅的血跡。
安室則站在不遠處毫不退讓地注視他,額角像被砸傷,正汨汨淌血。
g在腳下發現幾塊馬克杯的碎片。
安室聽到動靜轉頭,看到他時明顯鬆了口氣。
“他怎麼了?”
“……我們出去說。”
一旁的阿智自告奮勇留下來陪琴酒,安室默了下同意了,又補充一句:“站遠點,他現在攻擊性很強,我們馬上回來。”
g瞥了眼床上的琴酒,對方化身成失去理智的野獸,和他目光交匯時,眼裡都帶著濃稠的惡。
“……”
關了臥室的門,琴酒對阿智的咒罵仍舊源源不斷地從身後傳出。
安室冷著臉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標籤,“那傢伙說,你知道從哪兒能拿到這種藥。”
被人揉皺又展開的標籤上寫著似曾相識的字母,『diasber』。
g馬上把琴酒的慘狀和有過一面之緣的藥物聯絡起來,甚至考慮得更深。但他不願意相信。
他常年淡然的臉上露出抹顯而易見的震驚。
安室見狀,迫不及待問:“你真知道這藥是哪兒來的?”
g盯著安室,斬釘截鐵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這一晚,回到警校的g心煩意亂,狀態差到連萩原等人都察覺端倪。
g隨意搪塞幾句,回到自己寢室,躺在床上許久也難以入睡。
他輾轉反側,腦海裡都是琴酒野獸般嘶吼,看到頂著和自己一模一樣臉的人淪落成那樣,對g內心的衝擊是最大的。
但琴酒說過,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