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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知道自己有很多女性支持者,所以秘書也故意選了女性吧。”
這種做法好像和誰很像,但降谷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他收回思緒,自說自話坐到琴酒身邊,把裝了火腿三明治的餐盤往對方眼前推一推:“不嚐嚐嗎?這是我們店最受好評的食物之一。”
琴酒無動於衷。
降谷又說:“火腿和‘避禍’同音。你最近挺不順的吧。又是爆炸,又是被我用槍打傷。吃一塊說不定能轉運。”
琴酒冷冷地瞥降谷一眼:“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瞭解大道寺了。”
“為什麼?”降谷撐著下巴一臉疑惑地反問。
“你們本質上是同一類人。”
靠英俊的外表和極高超的說話藝術騙人。
“別拿哄蠢貨的那套對我。”
降谷一愣,旋即笑開,連帶圍裙上的小狗也好像跑得更歡:“真是傷心啊,g。明明我在紅茶裡放了那麼多糖。”
“……”
琴酒拿起一塊火腿三明治扔給降谷,不耐煩的表情像是對著惡靈撒鹽巴。
或許,在牧野精心編織的無數謊言裡有且僅有一句真話——
『大道寺議員很好的。』
琴酒和降谷的懷疑物件轉向這位“海之子”。
上位速度猶如坐火箭的大道寺不是傻子,琴酒和降谷分頭檢查監控,發現這位一年四季穿著筆挺的西裝,打吸睛的領帶,穿衣打扮很有sense不說,袖口還一直過腕。
美貌是稀缺資源,帥而自知的男人怎麼會不好好利用?
時近黃昏,降谷好不容易從個一閃而過的鏡頭裡看到大道寺的手腕。他趕忙暫停,叫來琴酒:“你看這裡。”
從刻意調亮的畫面裡,可以看到大道寺手腕處微妙的色差,其他地方是健康的小麥色,只有一條偏白。
降谷把金菲士留給琴酒的勞力士放上去,像找到正確位置的齒輪,嚴絲合縫。
“果然是這傢伙。”他按著酸澀的眼睛說。
“嗯。”琴酒敷衍地應一聲,拿起降谷沙發背上掛著的黑風衣轉身走出房間。
“?”
“你去哪兒,g?”
過了幾秒,穿堂風把關門聲和對方模糊的話送到降谷耳邊:“約會。”
哈?
今晚是東都大學每月一次的書友會。諸伏高明最初提出這項倡議,是希望人們不要一味追求快節奏的生活,用讀書慢下腳步,沉澱自己。
但因為別所徹的突然死亡,這次聚會完全變味,才開始十分鐘,諸伏高明已經接待了五個來詢問他看法的校友。
會發生這種情況,其實也在高明的預料中。
誰叫他是在場唯一的警察?
高明疲憊地揉揉眉心,時不時往大門眺望。他在等人,一個可能拿著阿徹的邀請函登場的陌生人。
高明不喜歡輕舉妄動,不會憑往日和別所徹的關係就隨意認定對方有罪或沒罪。
『誰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高明比任何人都深知這個道理。
他還在上學時,父母被一位學生家長殘忍殺害。那個男人也一臉憨厚,還時不時會把出海捕到的魚送到他們家。
所以,高明只是“等”,如果東京的同僚們調查仔細,別所的案子又確實有疑點,他就會成為被問訊的物件。
今天是最可能的機會。
思索間,門口出現個高挑的身影。對方一頭銀髮如瀑,身上全黑的風衣把面板襯得好白,白得甚至有些病態,像中世紀晝伏夜出的吸血鬼。
『來了。』
高明插在西裝口袋裡的手飛快捏一下拳,拿了杯香檳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