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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自己的“問題”,降谷氣勢洶洶回到房間。琴酒正在看他借的情景劇,聞聲轉過頭說:“看來,這個森高明裡演技從小就很爛。”
“……”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降谷沉著臉鎖了門,用遙控板按下暫停鍵,走到琴酒面前一字一頓問:“你剛才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別裝傻,你剛才突然親我。”
琴酒恍然大悟般笑笑:“原來你是說這個。喝多了酒又看到那種畫面,自然而然衝動了,不行嗎?”
『自然而然?』
從琴酒的隻言片語裡,降谷立刻發現了對方利用自己的事實。他是個精英警察,有著豐富的犯人審訊經驗,本來不該被牽著鼻子走,這一次卻破天荒地被轉移了注意。
比起被莫名其妙強吻,他更在意的竟然是琴酒這種“當時無論誰在身邊都可以”的語氣,又或者是先一步被對方推開的事。
降谷咬了咬牙還要理論,琴酒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響了。降谷瞥了眼螢幕,依舊是那串未知來電,但他已經知道號碼真正的主人——
烏丸蓮耶。
琴酒拿起電話,沒立刻接,反而摸了摸降谷的頭髮,用唇語說:『去把頭髮吹乾。』
降谷本來也有這個打算。他不會為了一個喝了酒後胡作非為的男人讓自己好不容易降下的體溫再次升高。
他關上浴室門時,琴酒也接了電話。
“喂,boss。對,我還在千葉,一個人住。”
“……”
可惡。
*
保險起見,降谷重新洗了次澡。在氤氳的水汽裡,他不斷地回想起那個令人羞恥的吻,又不斷逼迫自己遺忘。但就算他剛才刷牙的時間尤其長,漱口的遍數尤其多,也似乎衝不掉嘴裡淡淡的麥芽香。
然後,降谷在這種反覆折磨的環境裡,想通了一個困擾他許久的問題:
琴酒為什麼要特意卸去偽裝?
風見為什麼會在那種場合下“起立”,還刻意隱瞞?
原因很簡單。因為琴酒也試圖勾引他的下屬。
於是,盤桓在降谷腦子裡的問題變成了另一個。
琴酒也親風見了嗎?
*
從浴室出來的降谷已經恢復了冷靜。他面無表情地爬上床,蓋好被子。琴酒和烏丸的通話結束,電視上依舊在放森高的情景劇。
這部劇講的是森高飾演的女孩母親某天得知在美國的姐姐一家遭遇車禍,除了一個小女孩生還,其餘人全部遇難。
她把這個不懂一點兒日語和日本文化的女孩帶回家,和自己的家人生活在一起,由此引發的一系列啼笑皆非的故事。
而飾演從美國回來的“姐姐”的,就是貝爾摩德的母親莎朗溫亞德。
降谷抱著胳膊看了會兒,冷不丁說:“你騷擾我這件事就算了。但請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用完就扔的玩具。關於你為什麼最後又突然推開我,我需要一個解釋。”
琴酒置若罔聞,一雙橄欖綠的眼眸倒映著螢幕上兩個小女孩爭吵的身影,直到降谷耐心售罄,轉過頭,才漫不經心說:“因為我沒想到,你接個吻也能有反應。”
此話一出,房間裡驟然安靜,電視裡卻在這時爆發一陣鬨堂大笑。
“哈哈哈哈。”
降谷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被琴酒親過的嘴唇微張著,卻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過了許久,他才再次聽到自己乾澀的聲音:“你剛說什麼森高的演技很差?”
*
落雪無聲,降谷卻被煩得睡不著覺。有件事他一直沒法想通:
為了保護隱私,溫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