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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神情冷淡,衛婕妤也不曾巴結過他,兩人如同陌生人,隨後便誰也不多看誰一眼。
帝王去了溫舒宜的次殿。
衛婕妤這才鬆了口氣。
皇上依舊寵著溫舒宜,且晉王也被抬入宮醫治,可見獵場並未發生什麼大事,太后或許實施了計劃,但並未成功。
褚彥並不想來昭華殿。
他已意識到了溫舒宜對他的心緒產生的幹擾。
這一點是帝王的禁忌,他很不喜。
但溫舒宜遲遲不醒,他還是來了,隨行的還有黃太醫。
徐嬤嬤與玉珠細細照料著溫舒宜,這次玉畫沒跟著回來,對於有些事,她二人已是心知肚明瞭。
眾人見帝王過來,遂跪地請安。
褚彥已換上了帝王的玄色常服,只問,「昭嬪一直都不曾醒?」
他昨晚已經足夠剋制,只一遭就放過了她,不至於讓她操勞過度。
褚彥擰眉,他告訴自己,之所以這般在乎她,無非是現在還未曾徹底征服,他不甘心讓這妖精香消玉殞,僅此而已。
徐嬤嬤也心急,如實道:「回皇上,娘娘剛回來時起了高熱,眼下熱是退了,中途醒來一次,沒一會又睡下了。」
褚彥不會承認溫舒宜遲遲不醒來是因為自己之故,一定是那媚藥出了問題,他示意黃太醫上前把脈。
黃太醫是孫神醫之徒,便是不看診,也能猜出個十之八九,但此事可大可小,他不敢掉以輕心。
片刻後,黃太醫收回了娟帕上的手,神情為難的望向帝王。
「如何?」褚彥眉心擰的更緊了。
他幻想過無數折磨小妖精的法子,甚至想過日後等她真正愛上自己後,再讓她嘗嘗求而不得的滋味,但從未想過讓她死。
黃太醫先為自己辯解,「皇上,老臣昨日便說過,那毒極有可能會娘娘冷了性子,不知這話,皇上是否可還記得?」
褚彥,「……」
黃太醫是想告訴帝王,昭嬪娘娘之所以會如此,都是因為皇上昨晚「施救」不夠迅速、及時,與自己的醫術毫無關係。
「皇上,娘娘的身子並無大礙,估摸著再有一會就能醒來了,只是……日後還需得皇上多多引導,否則娘娘只怕這輩子都不再熱衷床笫之事。」
褚彥,「……」有那麼一瞬,帝王心頭猛然有股巨大的失落,彷彿是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時間空落落的。、
見帝王神情甚是冷漠,黃太醫以為皇上是憂心寵妃的身子,只好勸道:「皇上放心,昭嬪娘娘只是一時冷了性子,無妨的。」
黃太醫見慣生死,於他而言,除卻生與死,世間再無大事。
這時,帝王突然一聲低喝,「如此事大,豈能無妨?!」
黃太醫僵了僵,竟是無言以對,皇上眼下膝下無子,又正寵著昭嬪,這麼一說,還真是大事。
可他在獵場就提醒過皇上,是皇上自己磨磨唧唧,與他何干?
黃太醫垂眸,不答話。
褚彥低沉道:「是否有藥可解?」
風月之事,講究的就是男女之歡,兩情相悅。真正冷了性子的人,皆非真心。
黃太醫老謀深算,決然不想給自己添堵,半真半假道:「回皇上,老臣無能,至今未曾聽說過這病有藥可解……不過,若是昭嬪娘娘對皇上愛慕有加,理應會慢慢恢復。」
褚彥:「……」不知為何,心裡沒底……
尚未入夜,昭華殿已是華燈初上。
溫舒宜悠悠轉醒時,徐嬤嬤就伺候在左右,「娘娘,您可算是醒了!」
雖說黃太醫並未言明,什麼叫「冷了性子」,但徐嬤嬤大抵猜出了幾分,見溫舒宜面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