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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生擰眉,留了個心眼,有些莫名煩躁,「皇上的事,如何能隨意打聽!轉過去,都轉過去!」
這廂,溫舒宜落入帝王懷中那一刻起,她懸著的心就掉了下來。
因為放鬆了警惕,緊繃到了極致的意志力瞬間瓦解,她已經忍了許久了,此刻聞著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紅彤彤的小臉在男人懷裡蹭了蹭,沒有委屈連連,眼下唯剩下情慾,「難受,妾身……好難受……」
美人的嗓音帶著鉤子,褚彥在她身上本沒有什麼抵抗力,他喉結滾動,就在看見抓著自己衣襟的那雙素白的手時,褚彥猛的一愣。
他捏住溫舒宜的手腕,目光落在了她左手背的幾道劃痕上,「怎麼回事?」
溫舒宜雙眸霧濛濛的,踮起腳就要去碰觸帝王的唇,可惜高度不夠,加之方才為了讓自己清醒,她在腿上也劃了幾下,身子一晃,只親到了帝王的下巴。
美人眼神迷糊,舔了舔唇,一臉不滿意,喃喃抱怨,「我想、想……」
褚彥眼中是情慾與憤然交織,他才離開營地沒多久,他的人就「糟蹋」成這樣了!
褚彥突然俯身,將美人打橫抱起,她才滿十五,十四歲的最後幾天就成了他的人,即便他與她之間有著不可言說的心機與秘密,可褚彥波瀾不驚的心扉,此刻掀起了驚濤駭浪。
「來人,備馬回營!」
帝王低喝。
傅生立刻照辦,途中還偷瞄了帝王一眼,本想看看溫家妹妹狀況如何,但她被皇上緊緊抱在懷裡,遮住了小臉,根本瞧不出什麼,但那條粉色衣裙上卻是血跡斑斑。
傅生的桃花眼眨了眨,真的很想問問清楚啊。
馬背顛簸,帝王一手控制韁繩,一臂摟著溫舒宜。
她已經熬到了極致,雖是渾身無力,可還是時不時在帝王脖頸處蹭,逮著機會就親他的下巴、喉結……像只想要爭寵的貓兒,一切全憑著本能。
每每親到一次,她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唇,嬌憨百出,可偏又帶著不可忽視的媚態,「怎的不甜?」
褚彥,「……」
不甜還纏著他啃?
褚彥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兒,可一想到溫舒宜中了毒,還前去獵場尋他,她身上那幾道傷口八成也是她自己弄的,褚彥內心有種莫名的感觸,就像是乾枯已久的泉眼,終於又有清泉溢位。
又活了。
男人擰著眉,一邊驅馬,一邊時刻垂眸盯著懷中人,開腔時嗓音低沉的可怖,「可知是誰做的?」
這話一出,對上美人霧濛濛的眼,褚彥就知道自己白問了,他破天荒的安撫一個女子,「乖,朕會「救」你。」
男人胸口隱忍著盛怒之外,還有隱約的心疼,但他自己並未意識到,只覺內心一陣憋悶,就好像是自己養的寵物被人欺負了,他當然不會饒恕!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徹營地。
接近著,帝王抱著一女子疾步邁入營帳,隨著他的走動,一聲低喝自喉嚨傳出,「傳御醫!」
傅生環視一週,他常年跟在帝王身側,自然也是個修煉成精的,見營地附近少了人手,當即隱約猜到了什麼。
溫家妹妹不愧是溫家人,幸好這次沒有出大事。
傅生親自將黃太醫捉了過來,後又找來一個侍衛問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晉王人呢?」
那侍衛面露難色,「傅大人,究竟出了什麼事?屬下也是方才才聽聞,晉王失血過多,昏迷不醒了。」
傅生,「……」
晉王昏迷的真是時候!
「今日皇上離開之後,發生的一切,事無巨細一一稟報,否則就是我也救不了你們了!」傅生聞到了陰謀的氣息。
但至於晉王為何會昏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