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5 頁)
進掌心,他永遠也忘記不了昨晚噩夢,他這一輩子最愛的女人帶走了他的未來無情的離開他!
他痛!卻掉不出一滴眼淚!
恍恍惚惚中聽到一陣哭聲是誰?是誰代替了他,哭出了他的苦痛?
腳步輕浮,慢慢循著聲音走到病房裡,那是個瘦弱的女人捲縮在在地上,她的身邊有零星的血漬。他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的就這般看著她。
她哭的聲音都啞了,漸漸變成小獸般低泣,最後化為無聲,她慢慢將頭抬起來,對上他的眼,愣愣地問身前的男人:“會來嗎?”
肖越言平靜地對她說:“不會來了,誰都不會來了。”
她歪著腦袋,似是沒聽懂,只問:“可是你說過,只要我們願意等,不管多晚,他們都會回來的。”
他笑的愴然,“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回來的,不要等,他們拋棄我們了。”
“你說謊!”她聲音清脆,鏗鏘有力,低低哼了一聲,有點嬌氣地斥責他:“阿肆說今晚要來接我走的,他會回來的!”
肖越言冷冷一笑:“縮頭烏龜,早點認清事實,他們這種人言而無信,值得我們去等嗎?”
說完,轉身便走。
許初語蹲在原地,抬頭認真看著牆上的時鐘,每走一秒,她的笑容就增加一點點。
三天後,橙子終是來看許初語,這個女人早已不復以前的俏麗,全身瀰漫著低壓的穩重成熟。緩緩走到許初語的病床邊坐下,許初語被吵醒,皺著眉頭醒了過來,看見是橙子,立馬喜笑顏開,親密的抓著她的手:“橙子橙子,我要離開宋城了!”
橙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她興奮的指著牆壁上的鐘,說:“你看,再過五個小時就到六點,我跟阿肆約好了,今晚六點新城公園碰頭,他說要跟我生活一輩子了!我要給他生好多好多寶寶,熱熱鬧鬧的!”
橙子木然的臉龐終是滑下兩行清淚。
許初語搖搖她的手,安慰:“橙子,你不要難過,等我們在其它地方安頓下來了,就會聯絡你們的。我們還要參加你們的婚禮呢!”
橙子探手覆在許初語的手背上,兩隻手同樣是冰冷一片,她淡淡地說:“小雨,我們再也回不去了。我一閉眼,就是光頭離開的背影,宋城再也沒我能待的地方,我的膽子太小,趁自己還能清醒之前,我必須要離開。小雨對不起······也感謝你和厲肆將光頭帶到我身邊,那段時光我很幸福。”
她緩緩的站起來,拉起在一側的大包,對許初語展開最後一絲溫柔的笑意,“如果你害怕,那就在夢境裡永遠也不要醒來吧,永不再見,小雨。”
橙子消失了,而許初語乖乖地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牆上的鐘,眼角在流淚,卻一直咧著嘴在笑,自言自語:“還有四個小時五十分鐘······”
她的葬禮在郊區舉行,她的父母哭的撕心裂肺,那天的天空也是黑壓壓的一片,肖越言穿著簡單的西裝站在原處靜靜地看著,那顆冰冷的鑽戒還在他的手心攥著。
一個人忘掉另一個人要多久?
但對肖越言而言,他恢復的很快,僅僅一個禮拜,她的名字似乎在他的心裡也沒了位置,照常微笑,照常上班。甚至在她的葬禮當日,他也只待了一個小時便開車回去醫院。
換上白大褂,跟每個經過的熟人禮貌的打招呼,沿途再跟老病人聊幾句,日子過得跟往常一樣。
“這個女人還有沒有親人在宋城,儘量聯絡他們來繳費。”大廳裡有人在交談。
“沒呢!怪可憐的,一個女人,無依無靠的,聽說還流產了!腦子也有點不正常,一個人總傻笑。”
“可憐有什麼用!可憐你能給她貼醫藥費嗎?”
“哎,你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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