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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黛沒有眼力見,拿著影片到曲思遠前面晃蕩:「你看我就說是真的吧你還不信。」
曲思遠:「為什麼要信?」
「你不會連晚晚都認不出吧?他們兩個就差把名字刻在額頭上了好麼。」
曲思遠:「不是!肯定不是!」
婁黛被這個傻子激怒了:「不信我們就去她家找她看看。」
曲思遠冷哼一聲:「我才沒有這麼幼稚呢!」
「你是不敢。」
「誰說我不敢?」曲思遠來勁兒了,「去!現在就去!順便把陸方霓和江珩都接上!」
回到吾悅江瀾的林稚晚,只當世界如身邊一般平和,先去舒舒服服地洗個澡,然後換了一身居家服。
她面板呈現奶白色,又被池宴餵胖了些,熱水燙過之後的肌膚呈現有健康光澤的紅暈。
頭髮濕漉漉地搭在肩膀上,有點好看。
她將吹風機遞到池宴手裡,又指了指頭髮,無聲地使喚人。
池宴嗤笑一聲:「這是叫我當牛做馬了?」
他眉毛輕輕往上一挑,嘴角勾著笑,沒說願意不願意。
林稚晚將腿抬起來,褲腿往上拉,露出又紅又紫的膝蓋。
池宴眸光漸深。
昨天在興頭時,兩人只顧盡興,誰也沒注意那些姿勢對膝蓋有多大損傷。
青紫一片,現在冷靜下來不疼是假的。
誰叫一切罪魁禍首是自己呢。
池宴乖乖認錯,裝乖,低頭插好吹風機,給林稚晚吹頭髮。
他雖然沒伺候過人,但動作很輕,也不會給頭髮扯痛。
林稚晚對著鏡子,能看到他冷白的手指穿過她烏黑的頭髮,暖黃色光線打來,像是一幅畫。
她滿意極了,又開始給自己臉上塗瓶瓶罐罐。
過了這個年她就26歲了,已經不是十分年輕,她再也不能隨便跳一整支《天鵝之死》不喘粗氣,也不能每天掬一捧清水洗臉就如芙蓉出水般嬌嫩。
她得靠護膚品和醫美維持美貌,也得多多鍛鍊身體長命百歲。
畢竟,得好好活著,才能跟身後給她吹頭髮的男人長相廝守。
他們還有好多好多以後。
可這男人吹頭髮的手法有點兒粗暴,手跟雞爪子似的亂抓一通,吹出來的頭髮沒有型,醜死了。
林稚晚:「……」
在決定經歷漫長的長相廝守中,她也有過無數次給池宴扔進垃圾堆裡的衝動。
她氣得直跺腳:「你這是吹頭髮麼?母雞絮窩都不這樣!」
池宴彎下腰,從正面仔細端詳了下她。
就……這造型,屬實誇不出來。
「吹風機的問題吧?」他說完,看她明顯不信,又找藉口,「是不是有人敲門?」
林稚晚:「……」
她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比一個擺手的手勢,示意他離遠點兒。
池宴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一語成讖。
他下樓倒杯水的功夫,剛好聽到門鈴聲。
大門外三個人,陸方霓站在婁黛和曲思遠之間充當調解員,生怕倆人打起來。
因為,按照曲思遠的思路,反正池宴和林稚晚在一個小區,曲思遠喊池宴出來,婁黛喊林稚晚出來,最後將這倆人押到婁黛家裡對峙。
可明明該兵分兩路的兩個人,最後齊刷刷地走到1007門口,婁黛和曲思遠一起愣住了。
「這是池宴他家?」
「這是晚晚家?」
兩人異口同聲發問,又同時看看門派,「操」了一聲。
這倆人的家,重複了???
從監控裡,池宴早已看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