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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肆的眉頭一皺,解釋:“跟她沒關係。”
許初語不吭聲,電梯里人家都快碰到你的身體了,還說沒關係?
他繼續說:“初語,留下來,陪我。”
她別開眼,冷聲說:“厲總。我跟你也沒關係,直接叫我初語難免會讓其他同事多想。”
說完,她連忙大步向門口走去,厲肆在她背後忽然聲音沉沉地叫她:“許初語!”
許初語身形一頓,站在原地沒回頭。
他說:“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能不會對我像個陌生人?”
這些天的相處,她總是刻意的避開他。更可怕的是那副冷淡的神情還有一聲聲淡漠的厲總,那比一刀刀地砍他來的更痛!他寧願她罵他,打他,也不要看她像個陌生人般的對待自己。
許初語抓著手提帶的手一緊,抬起腳,卻聽見身後“乒乒乓乓”地清脆響,平靜了幾秒以後,又響起厲肆低沉的嗓音:“你恨我,這樣的懲罰能讓你開心嗎?”
安靜的診室,突聞“滴答”地水落聲。
許初語的心臟一頓,緩緩轉身,雙目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情景他的左手抓著一把滴著鮮血地小刀。而他的右掌心早已血肉模糊,他親自用刀刺穿了他的右掌心!血珠子一滴一滴從高空墜落在地板上。他卻不吭一聲,只是氣息有點沉重,深深地盯著她。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許初語難以置信的大吼,跑上前,看著他嚴重的傷勢,作勢要去找護士,他卻執意抓著她,許初語只好拿就近的藥棉壓在他的傷口上,看著鮮血很快將藥棉染紅,她怒火漸燒,憤怒的瞪著他,“厲肆。你不就是要聽個結果?好!我告訴你,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是真的死了!你既然失蹤了五年,那就乾脆不要出現算了!為什麼還要來,為什麼要打破我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生活!”
再痛的傷口,他依然能保持沉穩,可,只是聽她的話,他卻能輕而易舉地蒼白了臉。
厲肆探手想要握住她因情緒失控而顫抖地手,而她卻一把揮開了他:“不要碰我!”
她恨恨地說:“你做再多也沒有辦法彌補過錯!我只要一閉上眼,我就能想起五年前那個晚上發生的所有事,你虛假的承諾,還有我的······”
她說不下去了,扭頭閉了閉酸澀的眼。
他啞著嗓子說:“初語,你恨我,沒關係。但,千萬別傷害自己。”
他邊說,一邊終於抓住了她的右手,將她曲起的右手指撫平,原來,她在說話的時候,她的手指因為捏得過緊,指甲深深扎進了她的掌心,幾乎要勒出血痕,很痛,她卻毫無察覺。
其實,每一次對他的冷言冷語,都是她努力地強迫自己所做到的。
許初語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就像被一下子抽了光,她喘了幾口氣,無力地說:“厲肆,算我求你,我不想辛苦的去恨你。你走吧,你堂堂一個大集團的總裁何必屈尊縮在我們這種小公司裡工作?”
他沉默著。
她說:“五年前,我希望你給我個家,你沒實現。現在,我有家了,你還有什麼身份待在我身邊?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她抽回手,從自己的手提包內格里拿出一顆閃閃發亮的鑽戒,她的雙指夾著戒指,舉高在他跟前,“看見了嗎?這就是證據。”
說完,緩緩地將戒指套進自己的無名指,尺寸剛剛好!
厲肆的身體一僵,沉默了幾秒之後,立即勾唇冷笑,“不可能。”
“小語,受傷了嗎?”一道溫和的男聲帶點著急忽地闖了進來。來人像是沒看見厲肆的存在,直接走到許初語的跟前,握著她的雙臂,左右打量她全身。
許初語緩和了臉色,說:“我沒事,是······厲總被熱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