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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那兒還呆得慣嗎?”
“他在哪兒都呆得慣,基本不出門,做事勤快,對我兒子特別好”
“那當然,舅舅嘛”
“是啊,他上次還對小傢伙說,舅舅以後就跟著你和你媽了,一輩子也不離開你們,守著你們娘倆,我調侃他,誰讓你守啊,我兒子有爹有媽的。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他說什麼?”
“他說,姐,這世界上誰都不能欺負你們娘倆,包括那個姓王的,你知道嗎?我們才是一家人。我當時真感動,差一點兒就當著他的面兒掉眼淚了”
“你這人平時什麼都扛著,你弟弟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他心疼你”
“是啊,同在一個孃胎裡呆過,還是跟旁人不一樣,哦對了,我過年回家,去看了你家人,都挺好的,你奶奶老埋怨你打電話打得少,你要有空,多打打電話”
秋雨說“我這人吧,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我奶奶給我一打電話就哭,她一哭我也跟著哭。”
“你過年也沒回來”
“這不省點兒錢嗎”
“瞎扯,我看你是樂不思蜀”
秋雨苦笑“是啊,我樂不思蜀”她以甜蜜的音調說出這句苦澀的話。
年紀越大,越是愛笑,隨時都能笑出來。用笑去掩飾,失去了愛人要笑,弄丟了重要的東西也要笑。用笑來掩飾尷尬和窘迫,用笑來敷衍自己,同時告訴別人:我真的不在乎了。
三月初,東京城內的櫻花已經含苞,春天來臨,冬日孕育的生命以凌厲之勢蓬勃生髮。
三月十八日下午,東京大學教授加藤誠司被學生髮現死在了校園隱僻處的一棵櫻花樹下。他仰面倒在地上,衣冠齊整,面色安詳。
大批警員不到十分鐘便到場,警戒,拍照,勘察四周。東京大學祥和的校園氣氛在這個寧靜的下午被打破。法醫出具的驗屍報告三日後呈給了東京大學校方和警方。法醫結論,根據對死者各項器官的解剖分析,死者是由極少量的藥物引發肌肉麻痺,各個臟器內出血並呼吸驟停。同時,法醫在死者的肩部發現了一毫米粗細的孔。但無法確認,是針刺還是其它銳器所為。為何種藥物引發,目前也仍在調查之中。東京大學醫學院的教授與校長一起仔細閱讀了這份報告。
換句話說,這是一樁謀殺案。
古老學府東京大學這一天開始蒙上了恐怖的面紗。
加藤誠司的突然去世讓陳彥邦倍感被動。他參加了加藤教授的葬禮,留下了豐厚的安慰金。兩天後,飛回了美國。他敏感的嗅到,局勢將變。
費恩斯早前接到了加藤突然過世的訊息,也是十分震驚。問“那件事情,是不是就此不了了之了?”
陳彥邦心煩意亂的抽了一口雪茄“大概也只有如此了,我是怕,東西早已落入了厄瓜多反對派的手中,局勢反轉,我們投進去的錢就白花了,現在看來最新的情勢怎麼樣?”
“不太好,黨派之間鬥得你死我活,但,沒有發現反對派有使用細菌武器,如果我們不在這個時候插進去,很難爭到最大的那塊蛋糕了”
“洛佩小姐最近有聯絡你嗎?”
“有,上個月支付了400萬,但,若是原住民和反對派的武裝抗議無休止的進行下去,我們投進去的錢,就是石沉大海。”
陳彥邦拿起剪子剪掉菸灰,說“目前,雙方都不明著撕破臉的前提下,他們的勝算很大。如果他們順利獲勝,港口和東南部的油田,我們能簽下至少50年”
“但願如此,但這個政黨真是一群草包,沒有我們的援助,沒有我們的錢,沒有我們的人幫忙造勢引導輿論導向,他們早就完了。要不是他們的反對派和原住民對我們懷有敵意,我真不願意與他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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