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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沒防備說:“當然是困難重重啦。”
向晚晴突然翻身坐了起來,說:“老實交代,是怎麼回事?”
楚天舒一臉苦相,說:“晚晴,不帶這樣的誘供的,以後還能好好說話麼。”
“沒事,沒事哦,”向晚晴溫柔地安撫道:“老楚,我就是想聽聽,我比她們好在哪兒?”
楚天舒說:“我和冷雪在一起,差點把命丟了。”
“嗯,差點把小命丟在秀峰山上了。”向晚晴說:“不過,你得了個寶貝兒子。”
楚天舒拍了她一下以示不滿,又接著說:“我和雲朵在一起,差點把官丟了。”
“嗯,被雙規了。”向晚晴說完,停頓了片刻,突然又說:“不過,你得了個寶貝女兒。”
楚天舒作委屈狀:“嗚嗚,晚晴同學,我剛才說過了,不帶這麼玩的。”
“我冤枉你了嗎?”向晚晴說:“天舒同學,你就別拼命抵賴了,再好的小雨傘也保不齊有漏雨的時候,對吧?”
女人就是女人,不像男人馬馬虎虎的,喜歡一個女人,只琢磨她的身體,懶得琢磨她的身外之物。難道說,向晚晴在背後悄悄作過調查研究,從白雲朵那裡把底細弄了個一清二楚。
見隱瞞不了,楚天舒只得承認:“好吧,我坦白從寬,這總行了吧?”
“算你識相。”向晚晴仍然不依不饒:“還有呢?”
楚天舒拒不認罪:“沒有了!”
向晚晴橫眉冷對:“不老實。”
楚天舒咬緊牙關:“真沒了!”
“好吧,你不交代就算了。”向晚晴轉過身去,嘟囔道:“你還想不想我的烏鳳幫你旺夫?”
楚天舒伸手摟住了向晚晴,說:“想!當然想!”
向晚晴纏繞過來,說:“想就繼續交代。”
楚天舒抵不住誘惑,有些吞吞吐吐:“沒有了……”
“我保證既往不咎。”向晚晴抓住楚天舒的手,放在了烏鳳之處,認真地說:“老楚,我以烏鳳的名義發誓,絕不騙你。我已經接受了一個冷楚,剛剛又接受了一個白舒,我還會在乎再多接受一個兩個嗎?”
楚天舒忍不住脫口而出:“真的?”
向晚晴一把按住了楚天舒,笑道:“哈,露陷了吧?”
實際上,楚天舒就是想借著今晚上,把所有的問題都交代了,免得心裡存著這麼多的秘密,負罪感越來越重,還不如來一個徹底的解脫,既可以取得向晚晴的理解和諒解,也可以放下了自己這沉重的包袱。
要不然的話,以楚天舒的定力,紀委的人那麼逼供都毫無效果,只憑向晚晴的語言誘供,他怎麼會如此輕易地落入了圈套呢。
楚天舒講述的故事,向晚晴雖然聽得心裡五味雜陳,醋罈子打翻了好幾個,但是,作為一名經歷過戰爭洗禮的戰地記者,她的內心是強大的,說話也是算數的,沒有在細節上與楚天舒糾纏不休。
當聽到楚天舒與藍語茶在“香菜園”陰差陽錯無比蛋疼的遭遇時,向晚晴笑得前仰後合,繼而又瞪著眼睛說:“我不信,你有那覺悟?送上門來的香菜,你能不伸筷子?”
楚天舒正色道:“不信你可以去問魚叉叉呀?”
向晚晴暗道,這把爛魚叉前些日子還在討債,要讓自己把楚天舒讓給她一晚上,想必他們還沒有成其好事,便說:“好吧,姑且信你一回。”
楚天舒擺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說:“晚晴同學,你得明確告訴那把魚叉叉,不能再對我施展她的魅力了。”
向晚晴貼住楚天舒,問道:“你是黨員不?”
楚天舒答:“是。”
“是還磨嘰什麼?”向晚晴一本正經地教訓道:“楚天舒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