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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仲傑朝陳劍蓉象徵性地點了點頭後,便在簡東平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袁橋則避開所有人的目光,在角落裡找了張椅子坐下。此時,張兆勇突然發現袁橋沒有戴手銬,他走到林仲傑身邊,悄聲問:“他沒戴手銬,你就不怕他逃走嗎?”
“不怕。樓下有我們的人。”林仲傑平靜地說。
張兆勇自討沒趣地縮了回去。
“他來幹什麼?”王盛佳小聲嘀咕。
“誰知道。”鬱潔說。
此時,簡東平站了起來,他環顧四周,提高聲音對所有人說:“好了,我們的人到都到齊了,那我們就可以開始了,請大家入座。”
“簡東平,你究竟在搞什麼名堂,今天你為什麼把我們找來?”鬱潔一邊走到一張靠背椅子前坐下,一邊不耐煩地問道。
“看起來,他想給我們講故事。”王盛佳在鬱潔的身邊坐下。
“你說對了,盛佳,我就是要給大家講故事。”
“那就說吧,我們都聽著呢。”張兆勇用他那一貫油腔滑調的聲音說道。
“好,我們從頭開始說。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暮眼蝶?”簡東平問道。
所有人面面相覷。
“是什麼東西?”張兆勇一臉疑惑地問道。
“是一種喜歡在黃昏飛行的蝴蝶,因為它身上有類似眼睛一般的花紋,所以才得名。”
“沒聽說過。”張兆勇搖頭笑著說。
“這跟你說的故事有關係嗎?”王盛佳也露出笑容。
“聽他說。”鬱潔介面。
“好,那我就說下去。陳劍河很喜歡這種蝴蝶,他曾經有過一個暮眼蝶的標本,他把它當寶貝,不僅為它作詩,還經常跟它說話。他認為暮眼蝶是為了追求自己心目中的真理才被現實世界所不容,才隱身在孤寂寒冷的樹林,過著離群索居的生活,他欣賞暮眼蝶,認為它具有一種高貴脫俗的氣質,他從暮眼蝶孤獨的品質中看到了自己,他甚至還把暮眼蝶看做是自己的化身。”簡東平停頓了一下。
“哦?那又怎麼樣?”鬱潔無動於衷地抬了抬眉毛問道。
簡東平繼續說道:“那隻蝴蝶標本是他的鐘愛之物,有很多人看到他一直帶在身邊,但是後來,他卻把它送給了另一個人,因為他認為那個人跟他一樣,追求真理卻不容於現實社會,他相信那個人跟他一樣善良,一樣單純,一樣痛苦,甚至一樣聰明,實際上他非常愛這個人,他可以為這個人做任何事,今天,這個人也在這裡。”簡東平看著眾人說道。
房間裡立刻開始瀰漫一種緊張的氣氛。
“是誰?”王盛佳首先發問,她的聲音有點發抖。
“別故弄玄虛了!你說的是誰?”鬱潔緊接著問道。
“究竟是誰,我等一會兒再說。”簡東平朝兩位女孩微微一笑。
“我們還是先從今年10月初我收到那封信說起。我跟你們提到過,那是一封來自地獄的信,寫信人是陳劍河,日期是一年之前的六月份,就是在案發前的一個月。在那封信裡面,陳劍河詳細向我敘述了他的一次奇怪經歷。那麼他究竟經歷了什麼呢?我們從頭說起。那天晚上,他的五位大學同學正在正在雨花石公寓902室開PARTY,為的是慶祝鬱潔的升職,”簡東平看了鬱潔一眼。
“對,是這樣。”鬱潔冷淡地說。
“他回來的時候,聚會很沒結束,所有的同學都仍然聚在在客廳裡,而且發生了停電,當然不久後,房間就恢復了光明,袁橋告訴他,停電只是因為保險絲燒斷了。停電的小插曲結束後,陳劍河打算回房間休息,但李今卻熱情地邀他留下來一起玩,其他人也在一旁勸說,可能是經不起大家的熱情相邀,從來不參加這種聚會的陳劍河就真的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