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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其他人幹了什麼嗎?”
“不知道。”袁橋猶豫了一下才說,但林仲傑沒有放過他眼睛裡一閃而過的焦慮,他究竟在擔心什麼呢。
“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我們互相併不知道對方動了什麼。”這一次他的口吻似乎顯得堅定了許多。
但是林仲傑壓根兒就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參觀過陳劍河的房間後,你有什麼感想?”
“沒什麼感想。”
“他的房間乾淨嗎?”
“很乾淨。他喜歡把東西放得井井有條。”
“那你為什麼在案發後接受警方詢問時說他的房間一向很亂,還說他不注意個人衛生之類的。”
“那是張兆勇說的。”
“但是你就在他旁邊,你並沒有否認。為什麼?”
袁橋不說話。
“陳劍河平時賣掉的那些酒瓶是不是你的?”
袁前橋沒有說話。
“你為什麼撒謊?”林仲傑繼續問到。
袁橋仍然沒有說話。
“你想讓警方對陳劍河產生錯覺,以便把殺人的罪名扣在他頭上,是不是這樣?”
“我才沒有。”他低聲反駁。
“如果他被確認為兇手,自然其他的人就會安全了,當然也包括你。”
一股怒氣再次伸上了袁橋線條僵硬的臉。他憤怒地砸了一拳沙發。
“他愛不愛乾淨,喜歡不喜歡打掃房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為什麼老盯著這點不放!”
“當然有關係,如果他本來是個愛乾淨的人,那麼現場的環境很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
“誰會做這種鳥事!”他瞪著林仲傑,氣沖沖地問道。
“如果你什麼都沒幹,你就沒必要撒謊,更沒必要事事都聽張兆勇擺佈!”林仲傑說。
袁橋憤怒地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認識黃秀麗嗎?”
“誰?”
“她曾在9樓做鐘點工,同時她也是東方羅馬旅館的客房服務員,記得她嗎?我知道那家旅館離你們大學很近,我還知道你在那裡住過,我在旅客登記簿上找到了你的名字,3次。”
袁橋震驚地瞪著他。
“要命!我們幾個都是那所大學畢業的,誰不知道那裡!”
“但是隻有你的名字出現在那家旅館的登記簿上。”林仲傑冷靜地看著他。
袁橋目瞪口呆。
“你認識黃秀麗嗎?”林仲傑問道。
“我知道她。”他沉默了一會兒後說,“在公寓,她跟我打過招呼。”
“好,現在請你回想一下,去年的8月1日下午4點至6點之間,以及9月29日上午9點至10點之間,你在哪裡,在幹什麼?”
“這是什麼意思?!”袁橋生氣地問道。
“前一個是陳劍河被發現的時間,後一個則是黃秀麗的死亡時間。”
“我不記得了。”袁橋悶聲說。
“請你好好回想一下,希望這次你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什麼狗屁不在場證明!我不知道!”袁橋猛地站起身咆哮道,他一腳踢翻了面前的茶几,啤酒罐叮叮噹噹地掉得滿地。
袁橋的情緒失控令林仲傑多少有點意外,他本來以為袁橋是幾個人中最有涵養的,但不料事實正好相反,看著袁橋那張因憤怒而在不斷抽搐的臉,他不難想像,出事的那天,他的情緒會有多好。酒精有時候的確很容易改變一個人。
林仲傑踢開一個滾落到他腳邊的啤酒罐,走到袁橋面前,充滿威嚴地說:
“我希望你近期內不要離開本市,我會隨時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