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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謝叔叔?”
謝安生苦笑著轉過身把礙事的陶樂平扒開,解釋說:“叫叔叔顯老,我還沒結婚呢,哪能多出一個這樣的小拖油瓶?”
安伯聽了哈哈大笑,指著陶樂平說:“小崽子聽到沒?你叔叔嫌你是小拖油瓶呢,還是來給我當孫兒吧?”
“才!不!要!”陶樂平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一點也沒被謝安生的話傷到,對於謝叔叔的性子他早就摸清楚了,嘴巴里把他嫌成一坨狗屎,其實心裡可喜歡他了呢。陶樂平得意洋洋地想,自己手術那天他還看到謝叔叔在外面偷偷的抹眼淚呢。
雖然很久沒有動手了,但是謝安生的技術並沒有生疏,再加上播種機這也只是個小問題,摸清楚播種機的結構原理之後,他幾下就把問題解決了。
安伯很開心的把今天剩下的地給播完種,看著謝安生的目光更加友好了。
“你幫了我,我理應是該謝你的。不過今天有些累了,不如明天我請你吃飯吧?哦對了,還要叫上這位小朋友。”安伯笑眯眯的伸手去摸陶樂平的頭,卻被他躲開了,他也不惱,轉而笑眯眯的看著謝安生。
“好啊,那我也不跟您客氣了。”
三人一同回去,在安伯家的門口告別。
其實謝安生覺得這個安伯挺神秘的,氣勢逼人,並且能在土地制度特別封嚴的加拿大弄到一塊地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角色。
不過既然如此,還能不遠千里跑到外國來種田,謝安生覺得自己也挺不能理解他的思想境界的。如果想要種地,自己國家大片的土地等著他去開荒呢,幹啥要跑到外國來給洋鬼子付出勞力成果啊,估計還得交不少錢,特別不划算。
回到家之後,謝安生就著自己買回來的幾道菜,隨意的給陶樂平做了幾道菜之後就匆匆的上樓睡覺了。
正是春意融融正好眠啊。
陶樂平趿著拖鞋,抱著自己的*絲男娃娃站在謝安生門口,看著謝安生特別惆悵的嘆了一口氣。這樣子對比下來,到底誰才是病人啊?
謝安生是被自己第五個鬧鐘給鬧醒的,其實也不僅僅是由於腦中,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他被尿憋醒了,看了看手機,他一激靈給嚇醒了。
媽蛋都八點半了,陶樂平這熊孩子差不多得被自己餓死了吧?
謝安生踢踢踏踏的往樓下跑,就看到了特別讓他心酸的一幕。
小孩兒正搬著小板凳在冰箱裡掏酸奶呢,嘴巴上還有一圈白毛,都不知道這是第幾瓶了,估計小孩餓極了就只能吃這個了。
“哎喲我的小崽子啊,肚子餓了怎麼不來找你謝叔呢?”謝安生上前把陶樂平抱下來,心疼的給他擦嘴巴。
陶樂平朝他笑了一個,露出白白細細的糯米牙,“謝叔在睡覺嘛。”
謝安生揉著他的頭,虎著臉說:“下次不許這樣了,謝叔又不是豬,睡那麼多幹什麼?”
陶樂平搗蒜似的點著頭,笑得牙不見眼,也不知道把他的話聽進去沒有。
謝安生嘆了一口氣,開了冰箱門,發現能夠馬上做出來的只有三明治了。
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他扶著冰箱門的手僵在那。
“謝叔?”
謝安生的神被叫回來,看著陶樂平笑了笑,說:“謝叔給你做三明治吃。”
作者有話要說:窩沒去過加拿大,也不知道艾滋病的新藥到底成功沒,小說純屬扯淡。
*你這個弱受!從昨天晚上就不給我上傳!到現在還沒好!作死啊!
第49章 怎麼又發不上去
敞著衣服的陶樂平從冷冰冰的儀器上下來之後;站在一旁的謝安生馬上在他身上批了一件外套,幫小孩把衣服全部穿好之後;他才轉頭看向一邊盯著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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