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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別人來痴心妄想。
今天,這個美麗精幹的香港女人,一如別的女人表示出對溫行遠欣賞後,得到的就是當眾出醜的下場。只要有堂雪兒在的地方,任何女人最好收起愛慕的眼光以求自保。
溫行遠拉著雪兒進入十七樓的會議室。
“雪兒!”他柔聲催促著。
雪兒慢吞吞的走到邱倫妮面前,行了個九十度的躬身禮,然後像背課文似的:“對不起,邱小姐。我不該惡作劇。我看你穿得那麼少,以為你很熱,所以才拿冰蟑螂讓你清涼一下。請你念在我年幼無知。天真無邪,不知輕重,原諒我好嗎?您大人有大肚——不,大量,又是個女強人,一定不會介意我開這種小玩笑,對不對?所以,我來道歉,你就要接受。從今以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你的東西好好看守,而別人的東西千萬不要痴心妄想,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道歉文到最後越來越不像話,倒像威脅帶恐嚇,但雪兒一臉天真無邪了——半大下小年紀的好處就在這裡,胡說八道也無所謂。
“雪兒!”溫行遠好氣又好笑,不知該怎麼說她才好。
唐雪兒一蹦一跳的回到他身邊,扯住他袖子。
“我肚子餓了!我們走吧。”
他拍了拍她的手。
“你先出去,我五分鐘後出來。”他還必須為小雪兒善後。
雪兒當然明白,很大方的點了點頭,在他臉上親了下。走到門口,趁溫行遠沒看到時,偷偷對邱倫妮扮了個鬼臉,看到她嚇了一跳的表情,雪兒才開心的跑了出去。
住在唐煜家好些天了,每天數日曆看時鐘過日子,可見日子有多麼無聊。他們一家子當然不會把她當外人看。可是每當雪兒看到唐煜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樣子,就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
唐雪兒像只小懶貓似的躺在草地中,今天天氣有些陰陰的,沒有陽光。拿一本小說蓋住臉,無聊得快淌出眼淚。前天星期六,死唐煜自告奮勇的帶她回臺北探親,害她連送溫行遠上飛機的機會也沒有。他去泰國了,還有四天才會回來。溫行遠說一回來要馬上帶她去埔里玩幾天。他是和那香港女人一同去泰國視察工廠的,害雪兒好擔心,一度也想跟去,但來不及辦簽證,而且溫行遠也不會讓她去。後來知道隨行有林秘書、柯北平與四個香港人,就千叮萬囑柯北平他們要好好保護溫行遠,別讓他給妖精勾引去。並且還拿了一隻十字架與符咒、大蒜給溫行遠避邪。
幸好每天七點,溫行遠都會打電話回來與她聊天,說一會兒的話,讓她心中安定不少——唉,日子真是太無聊了!
有人在接近她,雖然沒有聲音,但她的直覺已經告訴了她。不是唐煜或溫蓉遠,也不是小孩子們——她拿下書本坐起身,直直的望入一雙滿含高傲與驚豔的眸子中。
“你是誰?”一個又壯又高,滿身貴族氣勢的黑衣男子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問著,一雙眼眨也不眨的盯在她精緻的臉上。
這個人真是沒有禮貌!雪兒不發一言的站起來,拍開身上的草屑,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往屋內走去。
“喂!我在問你話!”那俊美的男子很粗魯的抓住她手腕。
而下一秒那男子已經抱住腳在原地慘叫。雪兒很不客氣的用她尖尖硬硬的皮靴頂端踢他小腿——很用力的——這還算仁慈了,她不喜歡別人碰她,除了溫行遠。
“你——你——”他幾乎說不出話,這個小女人竟敢——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展文揚這樣!憤怒與不服輸的個性使他即使很痛,也要抓住她;兩三大步他又扼住她手腕,並且預先做了防範措施。
“放開我!”雪兒大叫,這白痴弄疼她的手了。
“放開她!”一個拳頭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