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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結果,是能掌握他們的通訊手段,趁機把服從者引誘出來,捉住。
小組裡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主動把鍋接過來,讓reid把電話外放。
聽到聲音,艾麗婭立刻問:“我能幫到什麼?”
“下飛機是你最好的選擇。”hotch皺起眉頭說道。這個表情,讓本來就不苟言笑的他,顯得更加的嚴肅。
“不!”出乎他的意料,艾麗婭拒絕得非常乾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可以發誓,她這輩子,不,是兩輩子以來,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麼清楚自己要做什麼——不是為爭一個烈士名號,也不是為了逞一時之勇——她只是想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我絕對能幫得上忙。”艾麗婭深吸了一口氣,她現在打電話的位置雖然儘可能地遠離其他乘客,但她一直很注意控制自己的音量,“需要我一一點出哪幾個是警局裡的人嗎?他們的偽裝實在是太不用心了,行動也過於直接。真的,你們只能祈禱一下那個人是個蠢貨,而且對視線一點都不敏銳,否則我們可以直接上天了。”
“艾麗婭,”終於開口了。他微笑著點點頭,說道:“你現在很煩躁。”
事實上,她的語氣早就變了。換做以前的她,是絕對不會用那麼衝的語氣跟hotch說話的。另一方面,這也說明艾麗婭沒有再選擇在他們面前裝乖巧無害,她已經逐漸地把一直隱藏起來的自我顯露出來。
很明白,如果這次艾麗婭能平安度過的話,她的人格障礙症狀將會得到階段性的治癒。當然,前提很重要。
“不,我很興奮。”她不會示弱的,從決定上飛機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警告過自己。
就在他們兩人這場沒有硝煙卻暗潮湧動的對抗的時候h接到了一個電話。他向著其他人做了個安撫的手勢,然後走到一邊接聽。
這是個帶著遺憾的好訊息——紐約警局的人已經把那個灰衣男人控制住了。但是,卻沒能在他身上發現任何通訊工具,這個狡猾的人顯然已經提前把東西處理掉了。警局的人正把他帶去審訊,希望能從他口中問出他的r是誰。
可是,只剩下25分鐘了,能不能趕得上還是個大問題。
很快有了決定,他不是個討厭冒險的人,相反他的每次行為都更像是在賭博——只要他承受得起失敗的代價。
“艾麗婭,你現在在哪裡?”他問。
“過道里,我裝作在找東西。”飛機上現在有大半的空位,她選的地方非常巧妙,剛好能掃到剩下的其他人,卻不會太引人注目。而她戴著耳機,看起來又十分年輕,相貌太具有欺騙性了,裝作要爭分奪秒地背單詞那樣,動著唇也不為過。
“……”man猜到了他想做什麼,立刻想反對。但沒讓他說下去。
“我們現在有3個嫌疑人。”
這是件好事。艾麗婭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他們已經把嫌疑縮到了3人。不過,已經能調出機上乘客的名單,從中篩選也並不是難事。
“這個人,我們暫時稱之為‘服從者’。”並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那些人的位置,而是選擇先把疑犯的側寫告訴她。
“他是一個人上飛機,30~35歲,神情疲憊,似乎對什麼東西都不感興趣。即使他身邊有人,也不會主動搭話。如果別人主動跟他說話,他會表現出特別的緊張,並儘可能快地結束談話。”
見已經把事情挪到了這個地步,man也只能開口了:“這個人是生活中的loser,他有一種入骨的自卑感,即使端坐在座位上,也會讓人感覺出他與身邊的人格格不入。”
“他會打扮得很正式,就像要去參加一場盛大的宴會一樣。但是,卻像小孩子穿錯了大人的衣服,非常地不協調。”elle接下去。